剑仙传奇_第11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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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节 (第3/12页)

水,顿时如同长鲸吸水般被吸了回来,由巨而细,瞬即无踪。

    先时,随着司徒猛元神遁处,那口由其本人先前所放出的化血神刀,亦紧随其后,化为一道血光,迤逦着电驰而逃。

    容得杜铁池收下空中七修仙剑之后,当空只剩下发自对方不知何物所幻化成的一头紫色恶蛟,在一片紫色光华里,不时前扑后翦,咆哮当空,有如冻蛹之蝇,不得其门而出。

    杜铁池心一惊,只得第二次放出仙剑,化为一道长虹,将它团团围住,不令它四下乱闯。

    那条紫色蛟龙,自失主之后,原已是威力大减,毫无克敌之意,此刻被杜铁池剑光围住,益加显出乖顺模样,只是在剑光所形成的光圈里不停飞舞,已是威势尽失。

    杜铁池此时心情甚是紊乱。司徒猛元神既已消失,他遂即注视现场之秦冰。

    只见他已自玉石榻上坐起,面色虽是颤弱如前,较诸先前已略有好转。

    方才那声呼喝,显然发自其口!

    杜铁池乃自纵身面前,向着他抱拳道:“道兄现在可好?”

    玉榻上的秦冰先是苦笑了一下,遂即向着杜铁池频频地点头道:“道友解救之恩,我将永世不会忘…”

    一面说抬头向着天上看了一眼,又道:“空中二宝乃是当年赤碧门降魔七宝之二,道兄请先收回仙剑,容贫道代为收下才好说话。”

    杜铁池这才注意到,空中除了那个紫色蛟状物体之外,另有先时发自司徒猛身上的那面黑色巨网,自司徒猛身遭兵解,元神消失之后,顿失主宰,只是丈许方圆一片,飘浮在空中,四下游动不已。

    杜铁池依其指点,当下遂即将剑光收回。

    却见榻上秦冰在杜铁池收回剑光的一刹,双手一搓一扬,在空中接连抬了两抬,已自把空中二宝收回。

    那面玄天网,杜铁池是见过的,倒是后来的那紫色蛟兽却不知是何物体,秦冰收在手上之后,才见知是一根长有三尺左右,通体泛出紫色光华的蛟头玉杖。

    秦冰将一网一杖放在榻上。这才向杜惨笑道:“如非道友搭救,今天我定难逃杀身之祸,此处不是谈话之地,如道友不见弃,可否暂时移玉蜗居一谈?”

    杜铁池一怔道:“这…前辈居住之处距离远吗。”

    秦冰微晒道:“近得很。”

    边说,单手微举,一片霞光闪处,连同杜铁池一并托起,遂即直向眼前那片石林中落去。

    杜铁池只觉得眼前一黑复明,再看此身来至一间四面皆为白色洁冰所砌的敞室之中。一股奇寒气息,随之侵袭过来。

    杜铁池此时功力泰半恢复,几世修为真身原已水火不侵,一点寒意自是不当回事。

    秦冰向他脸上看了一眼,不禁大为惊讶道:“道友莫非不觉得冷吗。”

    杜铁池摇头道:“还好,没什么。”

    秦冰又是一怔,才道:“此室乃万载寒冰所铸,又以地当冰峰之极,寻常人一经接触,怕不顷刻化为坚冰,只怕道行略差一点的修道人也是吃受不起,道友竟然并无感受,可见元罡极盛,令人拜服。”

    杜铁池怔了一下,一时也不知说些什么。

    这间地室内十分简陋,除去秦冰所睡的那一张玉榻之外,再就是一张可供人坐的玉鼓,杜铁池也就老实不客气地在那玉鼓上坐了下来。

    “前辈你怎会居住在此?刚才那个红衣道人莫非与你结有深仇不成?”

    秦冰一声叹息道:“还没请教道友贵姓?大名怎么称呼?”

    杜铁池遂即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秦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点头道:“道友是新来昆仑的吧。”

    杜铁池点点头道:“不错,不过数十天而已。”

    “这就是了!”秦冰道:“我已在此居住将近百年,昆仑来客,十之**都已见过,却是记不起道友你这张脸来。”

    杜铁池道:“我是第一次来!”

    秦冰问道:“道友与昆仑七子七位道友是什么称呼?”

    杜铁池见他连串发问,原不想实话实答,只是对方一团正气,不似jianian人,也就没有隐瞒。

    秦冰苦笑道:“道友不必多疑,我只是了解一下你与七子情形,才好说话!”

    杜铁池道:“七子年高德劲,我当以前辈称之,彼此以前并无交往,只是师门却颇有渊源,如此而已!”

    秦冰道:“道友师承何人?令师现在仙居何处?”

    杜铁池讷讷道:“我七修真人门下,今生转世,入门不及一载。”

    秦冰聆听之下,面色顿时现出一番惊异表情,一双眸子上上下下在他身上转了一圈,徐徐闭上了眼睛,轻叹一声:“这就是了!”

    一面说,遂即徐徐睁开眸子,目光里显出无比柔和神色:“这就是了…这就是了…”

    一口气重复说了好几遍,向着杜铁池频频点头道:“这么说来,我们倒也有些渊源,论及辈份,我与令师辈份相差不多,较之昆仑七子不差先后,令师出道略较我为早,我就称你一声小友,倒也相当!”

    杜铁池站起抱拳道:“这么说太失敬了,前辈在上,请受我一礼!”

    “不敢当!”秦冰摇手道:“小友你快请坐下,我们才好说话。”

    杜铁池还是拜了一拜,重复坐好。

    秦冰轻轻喟叹一声,说道:“这件事大概在六甲子以前,一次令师曾经巴山,那一天令师因助巴山蒲道兄成道,而开罪了‘雪岭双煞’,我适由巴山经过,乃助令师一臂之力,自此与令帅结下了交谊。”

    说到这里微微顿了一顿,又叹一口气道:“自此以后,承令师多次照顾,即以如今得保残躯不死,也未尝不是令师所赐,想不到相隔数甲子以后,今日复得小友你的援手,得脱大难…正是佛家所谓‘一饮一啄,莫非前定’?看来我受你师徒鸿恩,今生亦难以偿还了。”

    一面说,遂即抬起手来,轻轻擦拭一下流出眼角的眼泪,几自伤感不已。

    杜铁池听他说到以往经过,时隔数甲子,既不知本末也就不能妄置一词。

    秦冰略止伤怀,一双眸子重新回到他身上,点点头苦笑道:“这些话说得太远了…难怪你不明白…我俗名秦冰,幼从南海骑蛟客习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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