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天动地风流记_第四十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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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四章 (第4/7页)

知道心疼他。有时我也在想, 老爷们也挺可怜的,老娘们要是不心疼他,还跟人家过得哪门子日子呢?”

    陆一平冲康娟道:“你说的也挺在理嘛!谁说咱们康娟不懂爱情?有时候,爱情不需要去懂,而是要去做出来,别人的认可与两个人之间的认可没什么区别。”

    康娟道:“以前不懂,现在懂些了。芳儿,你说,咱们也不能光睡着男人而不懂得爱情这玩意,是不?先头的时候,我认为俩人睡到一块就中了,就算爱情,现在有点通窍了,那是结婚,硬往那爱情上套,稀哩糊涂地过着什么爱情的小日子,后来总听一平叨咕个三三四四的,我不认字是真,但也悟出点新鲜玩意来。这个爱情呵,还真有点说道,跟结婚是两股劲,俩口子惦记的事大多跟睡觉有关,而这种爱情的欢快,是冲人,我现在瞅着云鹏就开心,打我骂我都行,他犯多大错我都觉得对,我要是听说谁熊咱们,说他坏话都不行,拚命也得争个理表来,他对我也一样啊。要是平常的俩口子过日子,要没有这个感情在里边,谁让谁呀,都是两条腿支楞个脑袋, 人脑袋打出狗脑袋来也不让着,我也想多歇会,也想往娘家捣动点呢!”康娟 看仨个望着她的人,问:“我说的对不对呀?”

    陆一平冲云鹏、方芳道:“说的实在一些,是这么回事。来,为康娟小嫂子的爱情论干杯!”

    方芳道:“小嫂子,你别说,你还挺有悟性的,就这事,大部分人悟不出来的。”

    康娟道:“那些人,去他妈的吧,稍微想想就能分得清楚,可就是不承认罢了。就拿我来说吧,我就想当城里人,就奔云鹏这来了, 还指望他家拉把我家一下呢。没办法,我家穷,还是农村的,哪有闲功夫讨论爱不爱,就这条件,中不中,中,就跟人家过日子,就结婚登记,跟人家睡觉,给人家生孩 。爱个屁老丫子吧。”康娟冲云鹏道:“哎,老爷们,当初是不是这么回事?”

    云鹏只是笑。

    康娟道:“你笑也是这么回事,不是我揭老底,你当初那眼神一撩騒,我就知道你看上了我这对大奶子了,是不?”康娟格格地先笑起来。

    云鹏冲陆一平、方芳道:“这娘们,啥话都敢滔吧,别见笑哇。”

    陆一平道:“也不是外人,有啥见笑的,人家说的是真话么。”

    方芳笑起来“鹏哥,你还挺物质形态的嘛!”

    云鹏笑起来“康娟说的句句是真,一点不假。其实相对象,哪个不都为了满足自己的心思呢?当初娶康娟,没现在想的这么复杂, 就寻思家里有了女人,能有个家了,能有人陪睡觉,能生孩子传宗接代了。康娟那时确实挺吸引人的,别说是我,哪个男人不想这方面的事呢?”

    四个人笑起来,举酒一饮以为乐趣。

    云鹏说起娄雅芝与转业兵离婚后,与一个工程队的包工头搞上了,也不知娄雅芝怎么想的,竟然跟包工头去了南方,至今下落不明。

    陆一平沉思了一下,有些感慨“真不知她怎么想的,难道不能安稳地生活吗?漂泊他乡,无人照顾,会很孤独凄凉的。”

    云鹏道:“那有啥办法,天天喊着什么性解放,这下解放了,解放的影去无踪。”

    陆一平道:“娄雅芝是性解放的牺牲品,落此结果,也怨不得谁。”

    康娟听着纳闷,问陆一平“啥叫性解放?”一双迷茫的眼睛左望右看地盯着陆一平与云鹏。

    陆一平解释半天也没让康娟听出所以然来,仍一劲问。

    方芳笑而不语。

    云鹏筷子一挥“就那事,想跟谁就跟谁来,这就是性解放。”

    康娟听罢一拍大腿“我的妈哟!就那事呀,那还解放个啥,现在不都是没收没管了吗?搞破鞋养汉的多了,就娄雅芝一个吗?为什么就她牺牲呢?大都是这边露着头和老爷们起誓许愿地说白头到老,下边正和别的男人正干着呢!等干完了,提起裤子就不认帐,回头还说,你可别影响我的家庭啊!我俩过的可好着呢!芳儿妹子,你说是不?”

    方芳一时语塞无法回答。方芳知康娟仅仅是个人想法,是无心之指,但若是联想一下,确实无法针对这个敏感话题而褒贬。

    康娟蓦然觉自己口无遮拦,说到方芳敏感问题,忙一劲地解释,方芳一笑了之。

    康娟向天发誓“我要是说咱芳儿,让我出门给汽车轧死,上苞米地让流氓给**了。”

    “cao!那还便易你了呢!”云鹏笑而制止“没人挑你,你别乱说乱讲了。”

    陆一平笑着道:“小嫂子,没人计较你,你这又是何必呢!”

    方芳冲康娟道:“小嫂子,你快别自责了,倒让我心有不安 。 我不会上心的。其实,按常人而言,我和陆一平就是在搞破鞋、婚外恋。现行法律也是这么地误导着人们去这样认为,把婚外性关系一律称之为不正当性关系,把婚外男女关系视做不正常往来,大多带有贬义。当然,这与中国人几千年来的旧俗观念有关,圣人之道,礼教之规,这也怨不得你有这个想法。正当不正当,道德不道德,应该不应该,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对错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在这些个行为当中的角色所表现而论。一张登记证不能证明爱情有无和纯度,只能证明俩人的婚姻而已。在中国,结婚难,离婚也难,再婚就更难,限制了许多人的感情的自由表现,因此,出现许多不幸。我和一平走到一起,不必谈谁的不幸,就单纯地感觉快乐就可以了,至于扛上什么伤风败俗、道德败坏,或不正经之类的名声,我并不看重。”

    康娟对方芳的话一知半解,点头道:“芳儿妹子,我可没敢说半句挖苦你的话,你俩对我和云鹏这么好,如果我还说你俩的坏话,  那岂不是丧尽天良了吗?”

    方芳道:“小嫂子,我不敢强求你理解我和一平,只要知道我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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