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医妃_第215章若为情故虽死不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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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5章若为情故虽死不负 (第2/4页)

咚!”眼前的光影,渐渐模糊,她与他紧紧相拥,似是再无缝隙。然而,就在她正准备与他投入这快活的乐事中时,外间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

    两个原就情意甚笃的男女,在这样一个月黑风高情意深浓的夜里,要把心底里早已回想过无数遍的事情再演练一次,更是合情合理。很快,她孕期娇娆的身子与他硬实如铁的身躯缠绕在了一起。当她衣裳散尽,与他毫无间隙地贴在一处时,她听见自己低低的哽咽,还有他低哑而满足的叹息。

    接下来的一切,似是水到渠成。

    “嗯。”他终是领悟到她嗯声的意思。

    “嗯。”她有些恼恨他的不懂和迂腐。

    “嗯?”他的回答,还是带着疑问。

    “嗯。”她略有一些窘意。

    “嗯。你要,爷就便宜你了。”赵樽低呵一声,调侃得颇为无奈。要知道,在她的面前,他抵抗力原就不太坚定,更何况她这一出鸽羽戏鸟,更是令他先前因了她有孕的坚决全部都泡了汤“阿七,到底是…可不可行?”

    “你说我要?”

    他说得义正辞严,夏初七直接噎住了。

    “虽说不行,但妇人若要,爷也勉为其难。”

    “…”夏初七差一点崩溃。脖子往后一仰,她回避他锋芒一般急切的索吻,语气满是委屈“既然你晓得不可以,还抱着我做嘛?”

    “妇人有孕,可是不能同房?”

    “嗯。”她答。

    他突地唤了一声。

    “阿七…”

    丫真是活学活用啊!竟然连“重口味”这样重口味的词都学会了?夏初七无奈的偏着头,大口呼吸着,心脏狂乱的跳动。这般暖昧的放肆纠缠,他身上未着寸缕,她身上又半隐半现,几乎不必多想,便知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她闭上了眼,羞涩的等待。

    夏初七眉梢微微一抬。

    “爷若是君子,如何应付得了你的重口味?”

    他低低一笑,声音极暖。

    “你本就不是君子。”她抗议。

    “对付无赖的时候,爷从不君子。”

    他不回答,趁她说话和换气的间隙,猛地撬开她的唇,叼了她软柔的舌衔在嘴里,相贴相缠着,语气是魅人的低哑。

    夏初七嘴里唔唔有声“赵十九,你敢说话不算话?”

    “还敢不敢了?嗯?”

    他在咬她。

    这般急不可耐的赵樽,骇得夏初七心肝儿狂跳,呼吸也不再均匀了。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圆瞪着,她看着面前放大版的俊美面孔,刚想要反抗,嘴唇已落入他的嘴里。

    灯影残红,被翻红狼。

    不等她说完,他伸手便把她捞到怀里,低头吻了下去,用行动宣告他的目的。

    “你要做什么…?”

    “阿七…”脑门一发热,他再顾不上其他,兽血沸腾中,他唤一声她的名字,声音有点压抑,还有一点拼命禁欲却无法克制的冲动“爷原是想要放过你的。如此一看,想是不必了…”

    夏初七受不住痒,脚丫子拼命往回缩。赵樽被她泥鳅般的滑腻一撩,只觉掌心里也痒痒得厉害,或者说是心里头痒痒的紧

    “喂,放开,痒痒得很。”

    他的掌中,那一只白软软的小脚丫子长得极是好看,在她的精心护理下,颜色粉嫩如同婴儿,雪白如玉,小巧玲珑,弧线姣好,肌色滑腻,每一个脚趾头都如同一颗圆圆的贝壳,发出惑人的光泽。

    赵樽微微低头,目光微微一赤。

    他的掌心厚实温热,激得她打了个颤。

    “喂!不讲道理了是不是?”夏初七哧地一声,便拿脚去踢他。可脚刚伸出去,便被他握在掌中。

    “如此顽劣!看爷怎样收拾你。”

    “楚七!”赵樽几乎是一字一顿从牙缝里喊出她的名字。心窝热血翻腾,他再也忍不住,猛地抬起身子,扼住她的腰身便把她翻转过来,按靠在枕头上。

    “爷,快猜啊?”她轻轻笑着,鸽羽扫过他脐下,一笔一画写得很是认真“快一点,再猜不中,就没得睡觉了!”

    “阿七…”他蒙住眼睛的绢巾突地滑开一边,视线里的姑娘,衣衫半开,腹部微凸,像一朵五月盛开的花儿,娇艳,美好,邪恶,却又洒脱如同隔绝尘世。

    “深了便深了呗。正好,咱们先戏而乐,神合意感,岂不快哉?”夏初七逗着他,手上的鸽羽还在写,挠得他几乎窒息。

    “不要再闹了,夜深了。”

    他极力忍住没动,吸了一口气,声音添了几分喑哑。

    “嗯…阿七…”

    她又一次低声问着,声音说不出的邪气,样子更是像一只会吃人骨头的小女巫。而他的呼吸喘急,脑子混沌,心绪受扰,回答的声音含糊不清。

    “这个字是什么?嗯?”

    她似是知晓他的心思,压下来按住她,听着他轻重一不的呼吸,她轻轻一笑,低头便亲上他的唇,温情的舌挑衅似的扫过他,与他吻一阵,然后慢慢滑下,随着那一撮鸽羽,亲吻他。

    “不要动!”

    赵樽额头上青筋都跳动起来,在她手上的鸽羽沿着他中间那道勄感的凹槽滑动时,脑子已无力思考,按捺不住便要躬身而起。

    “阿七,够了!”

    “对了,这就对了。”夏初七并未因为他呼吸的粗急就停手,反倒玩得越发兴起,在他的身上画着,写着,尤其是鸽羽“路过”他身上或深或浅的疤痕时,更会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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