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的刺_第十六章万里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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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万里桥 (第6/6页)

阳无双突然厉声说。

    “小双,我…”李员外嚅声。

    “你也不用说,现在你放了身后的六人。”

    “为…为什么?李员外有些疑惑的问。

    “因为她们全是可怜的女人,同时也是我的人。”

    “你的人?!”李员外吃惊的问。

    “是的,我的人。”欧阳无双肯定的说。

    这代表什么?

    难道欧阳无双真的不杀李员外绝不罢休?

    难道她害得他还不够吗?

    又有什么仇情逼得她会如此做?

    外人不明白,李员外更不明白。

    “她们来杀我是因为…”

    “不错,是我派她们去的。”

    原来只期望是种误会。

    李员外不只一次的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误会,小双绝没理由会恨自己到这种地步。

    现在对方坚定的语气,毫不隐讳的态度,斩钉截铁的表情,一下子把李员外击得头昏脑胀。

    痛心的看着这个面前美丽的女人,也是自己曾经爱过的女人,李员外戚然的说:“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这句话该我来问你才对。”欧阳无双痛恨的说。

    “问我?”李员外更是迷惑。

    “你放不放人?”欧阳无双再问。

    明知道放了人后,恐怕会有更大的麻烦,但是李员外还是放了,因为他从来就没有拂道过对方。

    静静的看着李员外解绳,欧阳无双等到那六个瞎女人全都来到自己身侧后才说:“很好,谢谢你。”

    “不谢。”李员外站在车旁无奈的说。

    “现在我们可以算算那笔账了,李员外,我不会因为你放了她们几人,而心存感激,因为你的罪孽不足以为了这点小事而减轻…”欧阳无双已经掣出了短剑说。

    一见情形不对,李员外慌忙道:“等等,小双,我想我们之间或许有些误会…”

    “误会?!哈哈…误会?看看她们,李员外,你看看她们,她们哪一个也没误会过男人…”欧阳无双用手指着身侧的六个女人。

    “你以为她们是怎么瞎的?她们全都是用自己的双手弄瞎自己的,因为她们全上过男人的当,也全看错了男人,当然她们也全都报了仇,只是我,我还没有亲手杀了你,要不然我也宁可像她们一样,也是个瞎子…哈哈…”欧阳无双突然近似疯狂的笑着说。

    李员外看着她疯了似的神情,心里的震惊可想而知。

    毕竟他怎么也想不到有人会弄瞎自己的双眼。

    “你…你恨我?”

    突然静了下来,欧阳无双平静的说:“恨你?不,我不恨你,我只不过要你死。”

    “我明白了,小呆要杀我…丐帮追缉我…这一切都是…都是你的安排是不?”李员外痛苦的说。

    “是的,这一切都是我的安排,怎么样?你还满意否?我要一步步的逼得你众叛亲离,然后再一步步的看着你走投无路,最后再一点一点的杀了你,只是现在的你好象过得很好,这倒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欧阳无双狰狞的说。

    一个女人恨人恨到这种地步,虽然她是个十分动人的女人,可是现在没人会认为她动人,反而有些怕人了。

    李员外万分心痛的看着这个初恋的憎人,心底油然生出一种恐惧。

    他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会使这个女人有了如此巨大的改变?

    他更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所以他说:“你能告诉我原因吗?”

    尖声笑了,欧阳无双就象看到妖怪一样的看着李员外。

    好一会才停止了刺耳的笑声,她缓缓地说:“你自己做过的事你会忘了?你能忘了一切,又怎能忘了你屁股上的那块胎记?”

    …已失去了一个女人应有的风度。

    因为在用词方面她已不再斟酌。

    这本是句会令人发笑的话,可是没人会笑。

    欧阳无双不会笑。

    李员外又怎笑得出来?

    那六个瞎了眼的女人,恐怕想杀尽天下间所有的男人,当然她们也不会笑。

    不能让人笑的笑话怎能称之笑话?

    对李员外来说,这句话恐怕已成了要人命的话了。

    “你…你怎么知道我…我身上有胎记的事情?”李员外当然要问,因为这种秘密现在已成了大家都知道的秘密,他能不问吗?

    何况欧阳无双正是凭着这股记才使自己在丐帮百口莫辩,背上了莫须有的罪名。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这是一句俗话,也是一句老话。

    能够历经千年所流传下来的俗话和老话,当然也是一种万年不破的真理。

    可是自己明明没有做过的事情,而别人却全都知道了,这算什么道理?

    所以当李员外听到欧阳无双讥诮的说出这两句话时,心中一股怨气简直气冲斗牛。

    “这是什么话?”

    “唐土汉说,难道你听不懂?”欧阳无双似也怒极的道。

    “你…你知道我的意思…”

    “我不知道你的意思,我只知道你既然有种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为什么不敢承认。”

    “我…我到底做了什么?我又做了什么?小双,算我求你,你就明讲好不?”李员外着哭的道。

    欧阳无双竭力抑止激动的情绪,却无法抑止那眼中的忿恨:“我见过那胎记,也摸过那胎记。”

    “见过?!摸过?!”李员外明白了。

    既然一个女人能看到连自己都看不到的地方,那代表了什么?

    如果自己没有脱光,又没有和她上过床,人家怎么会知道?

    一个女人连名节都不顾,甚至政昭告天下,李员外能不承认吗?他能承认吗?没做过的事情他又如何能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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