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妃不难嫁_诈死逃离华丽蜕变2万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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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诈死逃离华丽蜕变2万字 (第4/8页)

坐斟酒,两人暖暖地喝了两杯,烤着暖炉,身心全然放松了。

    “父亲,其实儿子有件事想和您商量。”梁允泽鼓起勇气,垂首恭敬地开口了。

    “这一路就没见你安过心神,就等你开口了。”知子莫若父,礼亲王淡然一笑。

    梁允泽定一定心,开口道:“儿子不愿意履行和端柔的婚约,这个人太歹毒,儿子不要和她过一辈子。并非儿子任性,喜欢谁或不喜欢谁,是真的无法想象和这个人过一辈子的话,我的人生会惨淡到什么地步。”

    礼亲王竟是笑了,看着儿子严肃认真的模样,他竟只是想发笑,自己斟酒又喝了一杯,才缓缓道:“其实你皇伯伯也跟我说过,当年只是一时兴起,给你们指了娃娃亲,想着都是皇家的孩子,门当户对亲上加亲,可谁想到你姑姑把端柔宠坏了,你皇伯伯跟我说,想着辛辛苦苦培养的好小子要被这么个丫头糟蹋,真真心疼。但金口玉言,实在有些难办。”

    梁允泽喜出望外,但在父亲面前不敢太过造次,依旧恭敬道:“儿子知道这件事难办,但现下晓得皇伯伯和您的心思,儿子就放心了。”

    “放心什么,可以任意妄为去抗拒这门亲事?”礼亲王睨一眼儿子,却只是嗔笑“也罢,只要你别闹得太出格,如果能让事情发展到不得不解除你们婚约的地步,那就再好不过了。其实当年你皇伯伯也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什么圣旨,真的要反悔,也不过是皇上一句话。”

    梁允泽实在太高兴了,竟掀起袍子跪在地上向父亲磕了头,而后直了身子,将他做下的另一件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父亲,自然是事关偲偲了。

    这回礼亲王却是怒了,瞪了儿子半日,重重地在他头上敲打了一下:“胡闹,我就知道你这小子做不出好事来。”

    梁允泽不敢反驳,只是央求:“儿子不想做个没担当的男人,人家姑娘为了救我破了身子,我就要对她负责,可是她出身太低贱,只怕父亲不肯。”

    礼亲王却非冷血无情的人,且见儿子有担当,心中本有几分高兴,便道:“这些儿女家事,我懒得管,你找你娘亲去就是了。不过你也说了她出身低贱,到府里做个侍妾我还能不管,可不能登堂入室,你别昏了头脑。”

    梁允泽不敢多要求什么,父亲松口已是天大的恩惠,母亲那里他很有信心说服,忙谢过父亲,一时没了心事,脸上竟笑得灿烂。

    礼亲王哼笑道:“自以为是的东西,你啊,还是个孩子而已。”

    从父亲这里得到了许可,梁允泽听什么话都受用,更归心似箭,只盼早日回到京城,能早些把偲偲带走。

    唯一让他意外的是,那晚父亲问自己对偲偲到底是什么感情,他竟然毫不犹豫地就回答了“我喜欢她”,事后想到也许父母将来看到偲偲的样子会吓一跳,可现在的他真的一点不觉得偲偲脸上的胎记有什么丑陋的,若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也太夸张了,把偲偲回炉重造也到不了那一层,心想想,就是喜欢了,一旦喜欢了,什么都是美好的。

    “可我到底几时开始喜欢那丫头的呢?”这个傻乎乎的问题,是之后的回京路上梁允泽问自己最多的,可答案似乎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腊月的第一天,京城飘起了第一场雪,偲偲定在了今天离开,芳雪一早找了借口离开金梅楼来到她身边,早早备下了软轿,要送偲偲出城。

    母女俩坐着轿子一前一后往城外去,平日里这样的轿子街上很常见,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但行到临近城门时,轿子突然停了,偲偲尚可,芳雪却吓了一跳,但很快轿夫就告诉她们,是因为礼亲王归城了,要清道避让,所以轿子停在了路边。“他回来了?”偲偲唇边勾起清冷的笑,继而心痛一阵阵翻滚而来,她努力地克制自己不要去想,可就是挥不去梁允泽这三个字,挥不去他的面容和说过的每一句话,眼泪更不可抑制地落下了。

    马蹄声渐渐临近,街上稍稍有了***动,偲偲下意识地伸手挑起帘子,便看到士兵拥簇着一个青年男子骑马而来。

    丰神俊伟、气度非凡,梁允泽潇洒地坐在高头大马上,白雪落在他身,如圭如璧。这番风景,便是那***动的来源,他如此模样,该要迷倒多少姑娘。

    队伍越来越近,偲偲已能看清他的眼睛鼻子,她很用力地看着梁允泽,另一只手则覆在了肚子上。

    “好孩子,这就是你的父亲,也许你将来一辈子都无法见到他,可是娘会告诉你他长得什么模样,你的父亲是天下最英俊的男人,也是天下…最好的人。”

    偲偲说完这句话,梁允泽也骑马从面前走过了,她放下帘子,那颗悸动的心也渐渐安宁,很快轿子被抬了起来,她真的要走了。

    这样擦身而过,偲偲知道兴许就是一辈子了,但她不正是希望躲他一辈子吗?可口口声声说梁允泽只会给自己带来灾难,她不肯说的,却是怕自己和孩子的存在会给梁允泽带去麻烦。

    正如舞依jiejie说,爱上一个人,他就可以抵过全世界,偲偲明白。

    可是全世界太贵重,一个能抵过全世界的人是她要不起的,既然要不起,就远离,远离也是一种守护,把他牢牢地永远守在心里。

    “梁允泽,愿你一世安好,我们的孩子我会好好抚养,谢谢你…让我此生有所依靠。”偲偲最终正视了自己的心事,她不恨也不怨,明白一切是错是孽。

    芳雪不能送偲偲很远,因为她若不回金梅楼会惹姑娘们奇怪,虽说不至于防备到滴水不漏的地步,可事情已然这样,自然做得越缜密越好。

    母女俩垂泪相别,芳雪将偲偲送上她一早打点好的马车,千叮万嘱她路上务必保重身体,终于松开了手。

    “mama…保重!”偲偲最后喊了一句,而此时雪越来越大,马车很快消失在了白色的世界里。

    芳雪站在原地哭得泣不成声,平静后她仰望漫天飞雪,似与天上的人说话:“芳符,要保佑你的孩子。”

    远离京城,偲偲似解脱了,可梁允泽带着父亲的应允满心欢喜地回到家中,桂喜却告诉他,偲偲姑娘死了。

    “死了?”

    听到这句话时,梁允泽呆呆地看着桂喜,很多年后他都记得,那天是他记忆里最后一次落泪。

    偲偲一路往南走,是年除夕也是孤零零地在客栈度过,之前的车夫早就回去了,她偶尔自己走一段,偶尔雇车,若是从前一定没有胆子一个人走那么远的路,可不晓得哪儿的力量,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要远离京城,离得越远越好。

    除了问路,这一路偲偲很少与人搭话,并非怕遇到坏人,而是怕聊着聊着就会听说京城里发生的事,所以她不会知道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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