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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咒语 (第2/6页)

还如冰淇淋一般雪白的剃须膏泡沫上,有一部分逐渐被染成了粉红色,因为不幸的事情发生了——怡静手中锋利的剃须刀割破了信宇的脸。

    “啊!对,对不起!怎,怎么办啊…”信宇只是面无表情地注视着镜子里代替自己大喊救命的怡静,此刻的她手里仍旧举着那把锋利的剃须刀,但脸色却比被自己割破脸的信宇还要苍白。

    过了一会儿,只见信宇一边伸出完好无缺的左手擦掉脸上的剃须膏泡沫,一边用平静的声音对她说道。

    “对不起就说到这里吧,凉水。”

    怡静还是生平第一次把别人的皮肤弄出血来,她用颤抖的双手接了一盆冷水递给信宇,信宇接过水盆,开始慢慢冲洗自己光滑的脸,冷水触碰到伤口虽然有些刺痛,但很快,伤口的血被止住了。

    “可千万不能留下伤疤啊。”

    这可是韩怡静走进姜信宇周边半径10厘米范围内承担起的第一项工作,居然就发生了流血事件,已经把他的右手弄骨折了还嫌不够,现在居然又在他脸上留下伤口,我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怡静心里是又抱歉又担忧,正在她像xiele气的皮球一样傻站在那里时,耳边响起信宇不以为然的声音。

    “我,不会吃了你的。”

    “嗯,啊?”

    “我不会因为这一点小伤口就跟你要医疗费的,你也不用那么胆战心惊的了,先出去吧,剩下的事我自己会想办法完成的。”

    信宇似乎真想按自己说的尝试一下,只见他伸出左手,费力地开始重新往脸上涂剃须膏。虽然说把他的脸被弄破了是怡静的错,但看到信宇这样的态度,怡静只觉得一股怒气直冲上来。

    ‘你是说我做不了就别在这里碍事?要我出去?他肯定,肯定又把刚才在他面前紧张得要命的我看成是傻瓜了。’借着这一股无名的怒火,怡静捡起刚刚掉在地上的剃须刀,用一种完全不同于刚才的沉着声音说道。

    “我说我来做。”

    “平时我在你身边走来走去都会让你那么讨厌,怎么了?还想在我另外一边脸上也留下一道伤口吗?”

    姜信宇此刻的眼神怪里怪气的,他似乎早就知道韩怡静只要走进他周边半径10厘米的范围内就会变得紧张起来,所以才如此嘲弄她的,可是怡静也并不示弱。

    “别话里有话了!原本你就很讨厌我的嘛!”

    没错,我之所以到现在为止还会在你面前感到紧张,并不完全是我自己的原因,就像我当初发现你根本不是我曾经想象中的那种好男人时大失所望的感觉一样,你也从来没有真正把身边的位置腾出来给我。

    丈夫和妻子就这样用同样一种心情,同样一种意思将对方从自己的身边推了出去。

    可是直到现在,这个男人似乎还认为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错,认为我是个胆小鬼,这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也许是这股莫名的愤怒给了怡静勇气,只见她伸出手,用平日里无法想象的力气将那个目前身体有些行动不便的男人重新按回到椅子上,然后抢过他停在鼻翼处的锋利的剃须刀。

    “别乱动,不然我可能真的会割伤你另外一边脸。”

    面对妻子突如其来的凶猛气势,信宇也只是面无表情地吹了声口哨,然后回应她说。

    “如今你也懂得如何威胁别人了啊?翅膀硬了嘛,韩怡静。”

    “是啊,还有你,现在居然也会刮胡子了,你也长大了嘛,姜信宇。”

    怡静一边故意模仿信宇那种嘲讽的语调反击他,一边重新在他的鼻翼处涂上剃须膏,突然,信宇的视线径直盯着面前的镜子——镜子里的自己鼻翼处满是白色的剃须膏泡沫,样子可笑极了,还有身旁那个得意洋洋的女人,那一刻,信宇盯着镜子,眉头微妙地扬了扬。

    ‘这女人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可此刻的他根本没办法开口说话,所以不能亲口问问她,只能默默忍受着怡静放在他脸上的剃须刀,因为他知道,如果惹急了眼前这个手里拿着刀的女人,自己一定没有好果子吃,又或者是因为此刻怡静面朝自己微笑的表情实在是太好看了——这可是千载难逢,也是千金难买的一笑啊。

    生平第一次,怡静按住男用须后爽肤水的瓶盖用力旋转,瓶盖打开了,一股清爽的香味调皮地钻进了她的鼻子。

    “香味很不错嘛。”

    信宇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板着脸用左手吃力地整理着自己的头发,怡静半蹲着挪到了信宇跟前,将他故意避开自己的脸扳过来朝向自己,随后便把爽肤水倒在手掌上,再用手掌轻拍他的脸,直到爽肤水完全被皮肤吸收。

    “舒服吧?”

    那一瞬,信宇其实很想这么回答她。

    ‘滚开。’还说什么舒服,怡静的手掌每接触一次他的脸,爽肤水里的酒精成分就会趁机钻进他的伤口里,脸上就跟着热辣辣地疼,可他还是选择了沉默,只是痛苦地皱着眉头,本想将头别向一侧,试图躲开妻子的手,可怡静居然改变了主意,伸手抢过他手里的毛巾,开始帮他擦起半干的头发来。

    “就算是用吹风机也一定要把头发彻底吹干才行,不然的话这种天气最容易感冒了。”

    不知她是哪儿来的那么大力气,尽管信宇一个劲儿地挣扎表示反抗,可怡静用力按住信宇的头,继续仔细擦着。就这样,怡静帮信宇洗头发,刮胡子,还帮他擦干头发,也算是很亲近了,可对于如此亲近自己的怡静,信宇倒觉得有些怪怪的。

    “就算是你把我的手腕弄骨折了,这种服务态度好像也有点夸张了吧?要是真懂事了就不要把钱浪费在买那些闪闪发光的破石头上,砍下一根手指来给我就可以了。”

    一切又回到了原点,每次两人之间的气氛稍微和谐一些,信宇一定会适时地站出来和她重新划清界线,听到信宇这句嘲弄的话,怡静不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单眼皮的大眼睛里掠过一丝淡淡的阴霾。

    不过这停顿只有短短几秒钟,怡静的手很快又继续开始工作了,同时用一种相对平淡的口吻说道。

    “其实你不说话的时候是个挺不错的男人,也许当初我就是因为这样才会喜欢上你的吧,谁知道世界上还会有像你这么心术不正的人呢。”

    当初怡静没有机会真正认识信宇,所以就单纯被他英俊高大的外表吸引,不由自主地爱上了他,爱到只要亲口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他,连同‘我这样一个女人曾经深深爱过你’的告白一起,她就心满意足了,就算将来在别的男人身边慢慢老去,她也会永远记得自己曾经有过这样一段初恋。可是当我真的亲口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他,自从他记住我的名字开始,我却开始越来越讨厌他,就因为他是个和我想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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