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江湖_第十九章气龙马江湖八荒震扶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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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气龙马江湖八荒震扶桑 (第6/8页)

声。

    这突如其来的咳声,将旁观的人吓了一跳,众人以为他已经突然的出了手。

    不想扶桑客咳了一声之后,动也不动,站在那里。举刀凝视着徐经纬。

    他的动作越是侵吞吞的,越显得有板有眼,也更加使场中的气氛紧张起来。

    扶桑客不慌不忙,他这一瞄,又瞄了好一会儿,好像有意吊大家的胃口,旁观的人心越急,他越不想出手似的。

    终于,他左脚在前,右脚在后,挪移着靠近徐经纬,神情是那么慎重,行动是那么小心。

    武曼卿突在这个时候扬声道:“徐经纬!小心了!扶桑客的高招就要出手了!”

    果然,扶桑客在接近徐经纬之前,蓦地又喊了一声“杀!”人紧接着一冲而上。

    徐经纬眉头打结,他发觉扶桑客这一次冲过来的姿态大有不死不休的味道在。

    扶桑客人还未到,长刀已然电射而至,但见刀光耀眼,刀风洪洪,宛如怒涛排壑,锐不可当。

    徐经纬一看势头,心知除了反击之外,绝对没有躲闪之余地,换句话说,除了以招易招.以式换式,跟扶桑客对上手之外,没有第二个化解的方法。

    当下将心一横,迅速将身形纵起,一招“气吞八荒”顺势带出!

    两人身形一交,很快的一合而分,瞬间交换了三招九式之多,但旁观的人除了少数高手之外,却只觉得两人像是只换了一扫而已。

    再抬眼往场中瞧,只见你经纬的头发束带已被砍断,一头长发散了开来,站在那里微微喘息。

    扶桑客则一把长刀略略下垂,头部俯向地上,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如何。

    武曼卿却叹了一口气,道:“杰儿!快,叫人将总堂主扶下去,好生派人调理!”

    武杰道:“是!”他亲自带人走到扶桑客身旁,伸手扶住他的肩部,轻轻道:“总堂主!咱们下去歇息吧!”

    扶桑客突在这个时候,全身一软,靠向了武杰。武杰急忙将他扶住,这时才发觉扶桑客嘴角沁出血丝,脸色苍白可怕,敢情已受了很重的内伤。

    他吩咐左右道:“快!快将总堂主扶送去…”

    众人七手八脚地将扶桑客扶了进去,卓大和段裕也急急奔向了徐经纬,尤其卓大人未到,已大声道:“徐老弟!你,你没关系吧?”

    徐经纬长长地嘘了一口气,道:“没,没关系!”

    卓大道:“谢天谢地!”

    段招笑着指着徐经纬的乱发,道:“扶桑客这一刀要是攻进去一寸,徐兄的脑袋可非开花不可!”

    徐经纬道:“侥幸!侥幸!扶桑客的刀法凌厉,气势骇人,当得上东瀛第一刀家!”

    段裕笑道:“奥?那么我是非跟他比一比刀法不可了?”

    这句话段裕说得极轻,听起来好像他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因此徐经纬没有理会,他道:“走!咱们见武曼卿去…”

    三个人又转回武曼卿座前,这时席上酒菜已重新又整治出来,就等待他们三个人回座。

    武曼卿含笑揖客,不待徐经纬坐好,就端起了酒,从容道:“徐公子一鸣惊人,力败东瀛第一刀家一我们三花令的总堂主,这等身手,值得喝一大杯。来,干!”

    徐经纬站着饮了一杯,方始坐了下去,道:“晚辈惭愧之至,未能将家师手创的蟹行八步精华使出,抱歉!抱歉!”

    武曼卿笑道:“听你这么说,你学蟹行八步没有很长的时间?”

    徐经纬识:“是的!新学乍练,叫总令主看了笑话…”

    武曼卿道:“哦!你确是没有瞒我,我刚才很仔细看过你出招的姿势,的确有点生疏…”

    她没有将话题继续下去,突然改口道:“据说你还精于营垒地道的设计,有速回事吗?”

    徐经纬道:“略知一二,不过,坦白讲,就算是我精于这项设计,你们三花令也休想利用我这方面的才能!”

    武曼卿笑道:“你先拿话堵住我,哈…我当真不能求你帮我设计营垒地道了!”

    她的表情突然变为严肃起来,使人在顷刻之间便受她的表情所影响,转喜为忧。

    只听武曼卿又道:“不过!这么一来,不是跟你来此的意图互相矛盾了吗?”

    徐经纬骇然忖道:“她知道我来此的企图?不会吧!”口中却漫应道:“总令生认为晚辈来西天目山有何意图?”

    武曼卿笑道:“总不会是来游山玩水,或专程看我这个老婆子吧?”

    徐经纬道:“当然不是!”武曼卿依然笑脸可掬,道:“也不会是专程来这儿找人打架的吧?”

    徐经纬迅即道:“自然也不是来此打架闹事的…”

    武曼卿笑容凝结,道:“那么,你是未干什么的呀?”

    徐经纬道:“说来你或许不信,我是专程来借阅一样东西!”

    武曼卿证了一下,忽然笑得前俯后仰,好像徐经纬的话有什么令人非笑不可的样子。

    徐经纬等地笑完,才又道:“晚辈并不觉得刚才的话中,有何好笑之处!”

    武曼卿停止狂笑的举动,道:“我,我是笑你这个人太老实了!”

    徐经纬万没想到武曼卿会有这种想法,心想:“我太老实了?太老实也不值得你这般笑法呀!”

    他干脆闭口不语,武曼卿又道:“你说你想借我一样东西看,我却认为你何需将这话说出来?偷偷下手窃走不就行了吗?”

    徐经纬道:“原来总令主认为晚辈来此,是想窃取贵会的一件东西?”

    武曼卿正色道:“是啊!你们不是计划好这样做吗?”

    徐经纬又是一惊,心想:“难不成他和朱绮美等人的计划,武曼卿已有警觉了?否则她为什么说出这种话来?”

    他一时再不敢胡乱开口,生怕说多了,被武曼卿探出更多的口风,那岂不糟糕。

    武曼卿此时却道:“其实,咱们肚子里都很清楚,你要看也好,偷也好,反正在你离开西大目山之前,我一定如你所愿,绝不食言…”

    徐经纬正要开口,武曼卿却用手势阻止他说话,继续说道:“我实在不能不承认有点嫉妒昙光了,他有徒如你,也应该心满意足了,唉!我武曼卿真没有昙光的福气…”

    她伤感地端起酒来,又道:“你们三人安心再住几天,现在不要谈那些令人伤感的事,来,多喝点酒,用点菜…”

    她这么一说,徐经纬实在不好再开口,但他心中却迅速忖道:“武曼卿在搞什么名堂呀!”

    徐经纬仰着脖子灌了一杯酒,狐疑满腹,武曼卿越表现得对他没故意;越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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