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劫_第十章连威堡大意落陷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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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连威堡大意落陷井 (第5/9页)

,路上烟尘大作,隐隐可见一辆马车和数骑,迅快赶来。

    他勒住坐骑,付道:“莫非是追赶我而来的么?”

    等了一阵,那辆马车已经看得清楚,那是一辆特制的轻便马车,双马拖行,速度甚快,装饰得相当华丽。

    另有四骑跟在后面,形成拱卫之势。

    不久功夫,马车已驰到切近,车后四骑之中,有一骑越过马车,迫近沈宇。

    沈字看时,马上之人,原来是王乾。不过他现下已是作劲装疾眼的打扮,背上斜插长刀,鞍边带着钢枪。

    王乾拱手道:“沈爷慢走,在下特地赶来,有要事奉商。”

    沈宇的目光先向他后面溜瞥,但见三丈外的马车中,坐着一个女子,一身素白的衣裳,穿着很像是丧服。

    为他驾车的大汉,神情剽悍,身上也带着兵器。

    另外三骑,全都是满面横rou,神态凶悍的大汉。不过他们的地位,显然比王乾低了不少。

    沈宇暗自计算一下,连威堡有名的八虎将之中,李奇和张一风已经不能参与任何争杀场合。

    厉艾入堡后,陈伯威曾命两人先行出手,这两人自然也是八虎将之二,如是被杀,一共就去了四名。

    王乾又说过,陈伯威带了三人赶去,这三人自然是堡中高手,那么八虎将再去其三,就剩下王乾一个人了。

    他淡淡一笑,道:“王兄有何指教?”

    王乾道:“沈爷好说了,在下有一个问题,想请沈爷赐告。”

    沈宇道:“什么问题?”

    王乾道:“沈爷来时,不经此路。但出堡追赶之时,毫不犹疑就选中了这条路,只不知沈爷何故选这一条路?”

    沈宇道:“走哪一条路,也有学问的么?”

    王乾仍然和和气地道:“沈爷可别生气,只因为选对了道路,而在下一直都没有透露他们所去的方向,因此未免太过巧合了。”

    沈宇道:“这件事只好用巧合来解释了。”

    王乾道:“不对,若是在我等看来,确是沈爷早已得知他们的去向。”

    他的态度仍然是那么和气,但驳斥之言,确全然不稍含糊,沈宇马上发现王乾貌虽忠厚,其实厉害非常。

    他道:“就算你说对了,便又证明什么呢?”

    王乾道:“不要就算,如果沈爷坦白承认,在下自当奉告我们所想法。”

    沈宇道:“好,我承认。”

    王乾道:“沈爷知道他们的去向,原因不外有二,一是看见了敝上车人赶去,走的是这条路,二是看见厉艾二人,向此路离开。”

    沈宇道:“我两批都见了。”

    他故意胡说,为的是想弄明白对方意思。

    此时,那个马车中的女人,也赶了来作什么?她当然是陈伯威的新夫人无疑,但她为何穿着如此素净。

    只听王乾笑道:“他们相距的时间,决计不可能都让你看到,况且你抵达敝堡时,有不少人看见,这便是说,你是刚刚来到,连一拨都看不见,何况两拨。这样,只有一个说法,可以解释作为何选择此路。”

    沈宇大感兴趣,心想:“难道他们已知埋尸之事?”

    他毫不着急,淡淡地问道:“那是怎样的一个说法?”

    王乾在开口之前,先摘下钢枪,面上泛起一片杀气。

    沈宇摆摆手,道:“不要轻易动手,以致伤了和气。我没带兵器你又不是看不见。”

    王乾道:“沈兄如果说得出一个道理,在下自然不会动手。”

    他已改口称他为沈兄,可见得双方的关系,已生出变化了。

    沈宇耸耸肩,道:“你不是有一个说法么?”

    王乾道:“不错,以我等想来,你一定是厉艾方面之人,方知他们的去向。”

    沈宇道:“我可以发誓,我决不是他们的人。”

    王乾道:“他们是昨天离去的,你昨天还未到达本堡吧?”

    沈宇道:“的确没有。”

    王乾道:“那么你可能是清晨之时,碰见了敝上他们,是也不是?”

    沈宇道:“也没有。”

    王乾一怔,道:“没有么?”

    沈宇道:“的确没有,我何必骗你?”

    王乾道:“你当然碰不见啦,他们是从另一条路走的,谁也看不见。”

    沈宇道:“你瞧,我没有扯谎吧,现在我反问一声,假设我是厉艾之人,有什么理由我会回到贵堡,与王兄你聊这一阵?难道我闲得慌么?”

    王乾道:“问得好。”

    沈宇道:“总须有个道理才行呀!假如你质问我之时,我只回答一声问得好,你可肯罢休?”

    王乾道:“想不到沈兄竟是能言善道之士。”

    他无疑已说不出道理,故此拿别的话来搪塞。

    沈宇可不轻易放过他,又道:“可是答得出答不出呢?如果答不出来,那就请你释去疑心,返回贵堡。”

    王乾扭头向马车望去,大有求救之意。

    沈宇不禁惊讶注视,~则是奇怪那王乾何以会向那女子求援。二则那辆马车,已缓缓驶过来。

    两下相距已近,沈宇可就把车中的女子,看得分明。

    但见她长得玉面朱唇,眼如秋水,长眉入鬓,年纪只有二十左右,十分年轻,青春焕发,甚是美丽动人。

    她一身素服,加上发上的黑丝带,显然真是穿着丧服。

    沈宇突然恍悟,忖道:“是了,必是由于送药不及,村舍那人已死,噩耗传来,她却是死者的亲属,故此穿上了丧服。”

    车中的美女那对清澈明亮的目光,在沈宇面上身上,扫瞥了好几次,这才说道:“假如我们说得出一个道理,你自己非得承认不可,对也不对?”

    她的呖呖莺声,甚是悦耳动听。

    沈宇点点头道:“到了我没有法子反驳之时,想不承认也不行,虽然不一定是事实。”

    那美女道:“以我看来,你并非擅于巧言狡辩之士,只要说出理由,你又无法反驳,那时你可愿随我们返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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