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走着瞧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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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3/3页)

重要的事,我还要回去收尾。”段亚莹看了父亲一眼,转身就想离开。

    段父的动作更快了一些,直接挡住她的去路,对她露出笑容,也吐出nongnong的酒气。

    “爸,你又喝酒了,你答应过我…”段亚莹很无力地看着父亲,已经不知道还能怎么做了。

    “不过喝了几杯,没事。”段父摆了摆手,眼看女儿急于离去,也不再转弯抹角了。“亚莹,我需要钱,不多,几千块就好。”

    闻言,段亚莹生气地握住了拳头。

    “爸!我没有钱了,你还搞不清楚吗?”如果他不是她的父亲,她一定会恶狠狠地打他几拳,让他清醒一点。

    “我只要几千块而已。”段父并不接受拒绝。“你以前多少都能拿个几千块给我。”

    “我现在是人家的员工,薪水一个月才领一次,以前能拿钱给你,是因为店里多少有些进帐,我身上才会有现金,而那间店,刚好被你卖掉了,你忘记了吗?!”段亚莹生气地对著父亲吼叫。

    “那间店是我全部的心血,因为你欠了赌债,我不想你断手断脚,所以放弃上法院告你的机会,忍痛将我的心血交到别人的手上,这一切,你全忘记了吗?!”段亚莹气得热泪盈眶。

    她不爱哭,不喜欢哭的,只是父亲的作为,真的好伤她的心,让她好难受。

    她用她的餐厅,想换回他的振作,但是结果呢,他还是继续喝酒买醉,还是来找她要钱。

    “我养你那么大…”段父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段亚莹抢了白。

    “不要再说你养我到这么大,打从我国中开始,我就一直是自己养活自己,而我这些年帮你还赌债的钱,够养大整间孤儿院的小孩!”

    “你…”段父顿时哑口,像是突地被点到哑xue,双手在空中比划了几下,似是想藉机发作,却又师出无名。

    “你看不起我了,很好,你赚的钱多了,看不起我了。”段父冷哼了几声,大步迈开脚步离开。

    “没关系,我去赚钱给你看,我去赚,你用不著嚣张,不过是几千块,就在那里啰唆。”段父一边叨念,一边摇晃著脚步离开中庭,留下她一个人独站原地。

    棒著不远的距离,项子骆清楚地听到来龙去脉,心里忽地涌上一阵说不出的心疼,并且有种说不出的冲动,很想去打她父亲几拳。

    只是,她纤细却挺直的身影,却教他移不开步伐。

    她的肩膀微微颤抖,她的小手紧捂住唇,像是压抑著什么似的。

    后来传来几声吸气声,他忽地发觉,她哭了。

    心猛地揪了一下。

    看着那无声的哭泣,泪水从她的脸上滑落,那紧闭的双眼,那负载著说不出沉重的纤细肩膀…

    心里的揪疼指数直飙,痛到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不是他所熟悉的段亚莹,如此无助、如此无依。

    他曾经想过,如果段亚莹不是那么一个凶婆娘,他或许还会对她有点意思,只是,眼前的她的确符合了他的想像,但他却宁可她是原来的凶婆娘。

    他不要看她伤心流泪的样子,那会教他连呼吸都感到不舒服。

    他知道她好强,故意不让自己哭出声,所以现在不是他出现的好时机,只能远远地看着。

    只是,那纤细的肩膀似乎再也承载不了忧伤,她踉跄地退了几步,倚著墙,慢慢滑落她无助的身子,在地上坐了下来。

    小脸埋进她的膝盖里,慢慢地、轻轻地,段亚莹哭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段亚莹用力的拍打著地面。“我把我最爱的东西都给了你,你为什么还不肯改?”

    “你知道为了让你变回以前的爸爸,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但你为什么就是不知悔改?为什么要让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为什么…”段亚莹哭得愈来愈大声,失控的声音回荡在整个中庭里。

    那伤心的声音,传进项子骆的耳里,已经不只是揪疼,那感受痛到让他喘不过气,痛到教他忘了要保持距离,痛到教他失控地走到她的面前去。

    脚步声传来,哭声忽地停止了。

    段亚莹扬起头,看见项子骆正朝著她走来,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她豁地站起身,项子骆已然到了她的面前。

    基于平常的相处并不融洽,她料想他会藉机大肆嘲笑她的身家、她的背景,甚至是她失态的模样。

    于是,她恶狠狠地迎视著他,等待他掷下落井之石,然后准备用力地反击。

    但,她什么都没有等到,或许,并不是什么都没有等到。

    她等到的是一个热呼呼的拥抱,一个她未曾依靠过的温暖胸怀,一个热切却不带情欲的疼惜双臂。

    泪,再度莫名其妙的夺眶,又急又猛,说不出的难堪。

    她用尽了力气想推开,却无法推开他分毫。

    “放开我。”

    “不放!”

    “你是土匪啊你?”段亚莹的声音都哭哑了,教他的心痛得更难受。

    “是,我就是土匪,随便你怎么说都好,我今晚就是不放手了。”项子骆几近无赖的开口,双臂将她揽得更紧。

    段亚莹本想用尽力气,像叫魂一样的喊破他的耳膜,想使尽拳头的力气,打得他胸口“黑青兼瘀血”但…

    “项子骆…”她几近呜咽的喊出声。

    那柔得几乎就要滴出水的声音,夹杂著nongnong的鼻音,有著说不出的委屈,却也有说不出的难受。

    “我说过了,今晚你要怎么骂都好,我横竖就是不放了。”项子骆执意用他温暖的怀抱,给予她力量。

    他不知道能否抚平她所受的伤,他只知道,他不想见她这么哭。

    不想。

    再也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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