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名捕走龙蛇_第四章冰上的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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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冰上的蚁 (第4/6页)

也没有立即抓着庄怀飞,而把捉拿“刺客”的事,交给另一名地方上的大员接办。

    那地方官却“阳奉阴违”没有真正的办庄怀飞,也许,那名捕也可能无意要追缉庄怀飞,要不然,他还有好些名震天下的同门,任何其中一个,都是抓贼逮寇的能手,真要联手缉拿庄怀飞,只怕他还真逃不掉。

    离离听到这里,便对庄怀飞很好奇,很有想像,但她并没有问吴铁翼:到底那地方官是谁?有些事,不该问;有的事,也不必知道。

    她揣测过:庄怀飞一定是因为心中喜欢那女杀手,才会为她冒险。

    可惜,那女杀手显然不知道他的好意。

    她觉得那女刺客很不了解这个男子。

    而她却没见过这个男子。

    她觉得这个男子很奇情。

    她想见见这个汉子。

    就在她爹吩咐过“要对他好一点”不久之后,她就见到这个汉子了。

    见了之后。她就觉得这男子还很深情。

    由于吴铁翼叮嘱过她“要对他好一些”这“好一些”虽只是“一些”还是“好”出了事。

    她发现庄怀飞不开心的时候,就会跳一只舞给他看。

    有时候,还唱一首歌给他听。

    跟当官的打交道也许是很乏味的事,而且,压力一定非常之大,何况,名字就叫庄怀飞的庄怀飞一旦壮怀不能遄飞的时候,一定分外感到压抑了吧?

    所以,有时他刚脱下公差、捕快的衣饰,但没换去的是他深锁的眉宇,离离就跟他说:

    “你多笑笑吧。我喜欢你笑的样子。”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柔夷还触摸着他的手。

    庄怀飞马上就笑了。

    并且笑说:“你的气功造诣很深。”

    离离讶异,不明此说。

    庄怀飞打趣道:“别人的气功,充其量只把人震死、震得发晕,乃至震得哭了出来,你不同,你一碰触就把人震得发笑,只怕只有你才办得到。”

    离离以为他说笑。

    当捕快、衙差绝对也是不好办的差事。“那是一种极令人不快、很肮脏的活儿。”庄怀飞发觉离离“很有意思”要跟他一道去办案,于是,便尽说些现实上的恐怖情状,让她自己“打退堂鼓”:

    这些例子包括:如何抢救已死了的孕妇,生剖女尸而取婴;包括捞起浸在水里的尸首检验,结果尸水喷溅得一脸都是,给尸水沾上的臭味,历二十四天不脱;还有救治帮会里手足、五官全给剁掉的人,却还不死,呻吟求生之恻动人心;以及遇上杀人狂魔,闯入逮捕的人给淋浇上一桶又一桶的碎rou肚肠,原来全是行动失手的同僚──前一刻,还生龙活虎的跟你谈女人、吃rou羹,下一刻已成一堆rou渣骨碎…然而给宰割掉五脏的同僚却一时犹未死绝,哀号挣扎。

    离离听得直想吐。

    后来,她特别给庄怀飞烧菜。

    她的菜烧得特别清淡,大多数是蔬果,甜口又清又润;糖水上还浮着几瓣茉莉香。

    庄怀飞奇之:怎么这么素?

    “怕你看血腥、杀生腻了。”离离就婉然的道:“所以让你吃些素淡的。”

    庄怀飞当然感动。

    他有一种恍恍。

    家的感觉。

    ──通常。一个男子,这种感觉一生,就不容易收得回来了。

    不只男子,女人的也一样。

    问题是:庄怀飞表达得极早。

    也许是太早了。

    这跟出手过招一样,你出手攻敌,自是愈快愈讨着便宜。但若是快得太过度,便再快也无用;因为敌人根本不发招儿,甚至在那儿的只是位朋友。

    坏就坏在这里。

    在离离还没有对庄怀飞生起很深很重很无可取代的感觉之前,她就已感觉到庄怀飞对她很浓烈很真很深的爱意。

    这反而“吓”走了她,那些理应有“后续”的感觉。

    ──她变得没有“感觉”了。

    这可糟了。

    幸好她适时的“婉拒”了庄怀飞。

    庄怀飞是个聪明人。对女人的“拒绝”他更是聪敏。

    ──而且还敏感得看到蝴蝶飞不止知道有花香还可以猜得出附近开的是什么花。

    他只是有些儿不甘的问:“那为什么又待我那么好?”

    离离本来没有意思要“拒绝”他。

    ──任何女人,都不抗拒他并不讨厌的男人作她“裙下之臣”

    就算现在不是很钟意,但在还没有找到真正钟情的男子之前,多“他”一两个也不是坏事。

    可是她只略作“距离”的”调正”对方已经一了目然。

    她只有回答:“我只是觉得你很亲切,就像是我的大哥哥…而已。”

    庄怀飞笑了。

    “当大哥如果不是一个讽刺,就是一种侮辱。”他说“不过,我却极喜欢有这样一个妹子。”

    “好妹子。”

    这样,二人便调校了“关系”并且维持了这样一段“关系”好一段岁月。

    直至这次吴铁翼落难。

    直至这一次,她来”求”庄怀飞帮忙。

    并且,她问了庄怀飞几个问题。

    问这问题之时,离离难免想到:如果那一次,自己没“调校好距离”转变了关系,那么,自己便不需要问这句话,也不必等待这个回答了…

    不知怎的,她忽然想起了追命。

    ──-要是,她再求追命一次:放过她爹,追命会答应吗?

    (追命为什么要答应?他又不欠她的!)

    (自己凭什么求人家?只她欠他的!)

    ──-为什么自己会偏在这时候,面对庄怀飞,却想起追命呢?

    也许,庄怀飞和追命,都是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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