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名捕走龙蛇_第三章青月公子的告白内附鬼王的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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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青月公子的告白内附鬼王的内 (第4/8页)

、有点…实在不想杀这个残而不废的人。)

    (要是我们是朋友该多好!)

    (不。我是“鬼王”聂青。几时听说过鬼也有人做朋友的?何况我是鬼王!)

    三要闹,就闹个鬼哭神嚎

    (我是“鬼王”聂青。)

    (我没有朋友。)

    (几时听过鬼要和人做朋友的?何况我是鬼中之王!)

    (在“一刻馆”都是我爹的部属。在东北济南、丹东、沈阳,只有爹爹的“眼线”不然,就是“神枪会”的敌人。除此以外,就是巴结、阿谀、奉迎、示好的人。他们若不是想在我身上得到什么,就是要背后杀我一刀。他们怕的是我的家世、背景,而不是要结交我。他们咀里说一套,面上在笑,心里藏刀,表里不一。跟他们做朋友没意思。我要闯自己的江湖!)

    (到江湖上来,轻信于人,也不知吃了多少暗亏,怕爹笑话,死撑不说,逐一报仇。我是“鬼王”聂青,阴阳怪气的,没权没势的,只一身倏忽本领,也没几个人敢跟我交朋友。我独来独往,杀手无情,孑然一身,不亦快哉!)

    (不过,却还是结纳了像庄怀飞这样的好友。)

    (他始终相信我。)

    (他也不知道我真正身份,但对我信任有加,生死相托。)

    (他帮我,完全不因为我是谁,忠的jianian的,好的恶的,以后会不会帮他,──这些,对他而言,似全不重要。)

    (也许,真正的朋友,交的不是身份,不为财富,也不分贵贱。)

    (真正的朋友,是在你最无助的时候义无反顾的为你出手。)

    (小庄正是这种朋友。)

    (他帮我,是因为我是他的朋友。)

    (他虽死了,但他仍是我的朋友。)

    (朋友是永远的,生死不计的。)

    (所以,我决计要帮回他,作出回报──这也是生死无拘的。)

    (我们成为朋友,是从患难中相交的,也是从对敌中相知的。)

    (──这一切,怎么,跟无情如此相像)

    (…?!)

    (不。)

    (他是捕头。)

    (我是犯人。)

    (他是兵。)

    (我是贼。)

    (我们永远是敌人。)

    (不是朋友。)

    (我是鬼王。)

    (他是名捕。)

    (──我们只是还未到时候。)

    (未到对决的时候。)

    我们怎么下手?这倒挺简单的,只四个字:里应外合。

    我负责情报打点,谁上山来,单批的先行吓退、干掉,啃不下的,便发出暗号,通知“杀手壕”的人。

    像那一场大杀,便是“花裙神君”韦高青带队“一路平安”拓跋玉凤引路,一路把那些梦想富贵无边,天下无敌的人,一一成了地狱访客、怪虫食粮。

    你们看到满坑死人,五官扭曲、五脏不全,便是因为“沙沙滚”和“突突兽”的杰作。别说新来的人猝不及防了,就算我们早有防范的,一不小心,仍得为这些飞禽怪兽所伤,有一个叫洪初民的,外号“天煞孤星”原是蔡京手下红人,先是要夺宝奉献相爷,后自己也意图染指,跟我们联合作怪,结果,一不小心,自己给那怪虫吸精食髓,在洞中死得不明不白。另一个“孤辰克星”沈选,其实是王黼亲信,有意要勾结孙哗,但实则要过桥抽板,暗中通知王黼派高手来劫收这儿。孙哗一向精明狡诈,引他入洞,先把他给做了,当作了那“突突兽”的食粮。

    所以,鬼不止杀人,也有鬼打鬼的事。

    我自己也心怀鬼胎。

    人家只是来夺神兵利器的,我则知道这洞里还有宝藏:

    ──吴铁翼的宝藏。

    等我接到一个消息之后,更印证了招大娘所言无讹,那就是梁越金带来的消息。

    对。那正是小庄托他的旧部梁失调把他老娘先送上来山西。梁失调的确出卖了庄怀飞,但他的弟弟梁越金却不是这种人。他把他老哥布置背叛庄神腿的事,通知了我,希望我能及时阻止这件事。

    可是,我还是棋差一着,慢了一步,吴铁翼是“明赴太白,暗遁疑神”我赶去郿县时“打神腿”庄怀飞跟谢梦山、唐天海等全都互拚身亡,心中痛骂吴铁翼狡诈狠辣,但也愈发印证了:

    吴铁翼会到疑神峰来。

    他现在正处于惶惶然如丧家之犬的凄惶情景中,也要遁走山西,那么说,猛鬼洞里,必然有他的宝藏。

    所以,我一早已跑到疑神峰来,只不过不是只躭在庙里洞中,而在山上山下到处走,能在上山前截走的人,那就截走;能在道上吓走的人,我就吓走。真的吓不走截不了的人,我也没办法,只好任他们上山入庙进洞送死。

    坦白说,在这上山的一路上,大捕头你我不敢碰,因为知道你这种人腿上不方便也可以熬了大远路跋涉到此地来,看去弱不禁风,但就算碰上真鬼也不会睡不着觉的,我这就失礼了──可是大捕头的几个手下,我可扮鬼扮魔的,吓了好几次,忙得个不亦乐乎的,包括那没有头骨只见脑浆的怪人,还有一只张屏现出鬼胎的鹦鹉,其实全都是我本人。

    其实那个叫什么罗匐的小家伙,必然在上山之前就见过我,我本打算在他睡梦中吓唬他,但有一次他蓦地睁开了眼,和我对望了几个瞬间,后来他还是吓傻眼了。他一定觉得我有点眼熟吧。

    至于两位小哥儿受惊了,抱歉抱歉。

    请你们下山后──我是说如果能活着下山的话──请告诉另外两位更胆小的小兄弟,我也情非得已。我可无意要杀小孩子,所以最好的办法,只好把你们吓回去。

    就算我不杀,他们也一样会动手的。孙哗说过:“要杀,就杀个血流成河;要闹,就闹个动地惊天。”

    我们的目的,就是连天子派来的人也给唬回去;唬不回去,那就干脆杀了。

    至于“甩头蓝”一事,我并没有诓你。那时候你的命就在我手上,我也没理由要骗你。我们“一刻馆”的确制作了一种药物,叫“冰天雪”听说,这还是我娘亲在冰天雪地中发明的。那时候,爹遭仇家追杀,江湖上亲人朋友,都装着不识,他也几乎走投无路,跟怀着我的娘,饮冰喝雪,勉强维生。爹那时已潦倒了到认栽的时候了。那时候,他们在茫茫雪地上,产生许多幻觉,海市蜃楼,好像锦衣玉食、仆从如云,他们全都有了。娘亲遂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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