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的无心总裁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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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1/3页)

    第四章

    独自一个人奔离豪宅,不知走了多久,戚水柔来到后山坡,泪眼汪汪的她,心里好难过。

    是她过得太幸福了,忘了自己是断掌命,还妄想当承善哥的妻子。

    她不怪微力那么说,倒是微力的话提醒她,她不能去害承善哥。

    蹲下身子,她伤心的哭著。

    她害死自己的父母亲还有奶奶,甚至也害死了大伯父,童年时亲人一一离去的梦魇,一桩桩压她心头。

    伸出自己的右手,掌心里,她的感情线和智慧线,重叠成一条延长她痛苦的纹路,她讨厌自己的手心。

    不管她用红笔、蓝笔、黑笔画过几万次,水洗过后,她的手掌心上,还是只有两条线。

    尽管承善哥对她说过,断掌克亲人,只是一种古代人的迷信,可是她的亲人全死了,却是不争的事实。

    轻声啜泣,她不可以害承善哥,微力说得对,现在是因为承善哥他们和她非亲非故,所以才干安无事,若是她真的…真的嫁给承善哥,那…

    不!她不想克夫,不想害承善哥!

    为求承善哥平安无事,甚至,她也不可以喜欢承善哥。

    咬著下唇,泪又落了一滴。

    “我不可以喜欢承善哥…不可以…”

    低垂著头,她摘了一片脚边的瓶尔小草,心形的叶片落在掌心,让她想起在她读国三时,承善哥怕她整天关在房里读书,升学压力太大,特地抽空带她和志杰去爬山。

    那时,她好高兴,因为平常承善哥除了自己的课业外,就是忙著帮里的事,一心挂两头,能和他起吃一顿饭都不容易了,更遑论一起出游。

    到了山上,当时才读国小五年级的志杰,雀跃地在石梯上蹦蹦跳跳,她跟在他们两兄弟身后,吃力的尾随著…突然,有一只蛇钻过她脚边,咬了她一下,她痛得跌在地上大哭…

    苞在他们身后保护他们的微力,见状,立刻打电话叫救护车,回过头来的承善哥,安抚她之馀,发现一旁有瓶尔小草,立刻抓了一把咀嚼,把草渣吐出,敷在她伤口上,还摘了一片瓶尔小草的心形叶片,放在她的掌心中,细声的安慰还在哭泣的她。

    她记得那时候,承善哥说:

    “水柔别哭,那条蛇不是故意要咬你的,它斗定是希望你蹲下身来,看看这些心形的瓶尔小草。你知道吗?一般的瓶尔小草都是狭叶的,很少人看过心形的瓶尔小草,这代表水柔很幸运,今天你被蛇咬了一口,以后老天爷一定会补偿你,送给你十个很爱、很爱你的丈夫,两人同心,就像这心形的瓶尔小草一样。

    明知道承善哥只是安慰她,可那些话对当时读国三,心头满是少女情怀诗意的她,有用极了。听完后,她破涕为笑。

    拉回思绪,她苦笑着,凝视掌心中的心形瓶尔小草,她不敢奢求老天爷赏她一个很爱、很爱她的丈夫。

    断掌本是命,她不想害任何人,这辈子,她只求永远留在承善哥身边。

    轻轻地吹落手心中的叶片,伤心不再,能一辈子当承善哥的meimei,她夫复何求?这样就够了,不是吗?

    突然想到自己没说一声的跑出来,万一承善哥找不到她,肯定会心急。

    想起身赶紧回家,却因蹲太久,两脚发麻,反倒跌了一下。

    “水柔,你怎么会在这儿?”

    熟悉的声音响起,抬眼一看,赫然发现她的学长黄柏青,不知何时来到她面前。

    “学长,我…”想起身,又跌了一跤。

    “我扶你,小心。”黄柏青上前扶起她,心疼她跌倒之馀,脸上露出欣悦的笑容。“你是来找我的吗?你怎么知道我家就在这里?”

    “你家?我不知道学长你家在哪里?”水柔一脸疑惑。

    黄柏青指著前方不远处的那栋房子。“我家就在那里,我以为你是来找我的。”

    “喔。呃,不是,我…我是到处走走,不知不觉就走到这里来。”

    “是这样呀,我们真有缘,从学校回来时,偶尔我会到这里走走,没想到今天能遇到你。”黄柏青显得很开心。“对了,你今天没去上课,是家里有事,还是你身体不舒服?”

    “是我哥受伤,我留在家里照顾他…”说著,抬眼远望,天边橘红的夕阳馀晖,提醒她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家了。”

    “水柔,等等,我骑了脚踏车过来,我载你回家。”

    “这…”犹豫了一会儿,突然发现自己忘了来时路,不确定该走哪一条路回家。“好,学长,谢谢你。”

    牵来脚踏车,黄柏青体贴的等她坐好后,才踩动脚踏板。

    “水柔,昨天我送你的生日礼物,你…喜欢吗?”边骑著脚踏车,黄柏青满心期待她给的答案。

    “呃…”坐在后面的水柔,心虚的低著头。“学长,对不起,因为昨天我回家后,一直在照顾我哥,所以…对不起,我还没拆开你送的礼物,对不起…”

    细声的话语中,充满歉意。

    也许只要一句轻描淡写的“喜欢”就可以带过这话题,但她不想说谎,还是诚实告诉他。

    “这样啊,没关系的。”听出她的歉意,他反倒因为自己问了这个问题,让她尴尬,而感到抱歉。“你哥怎么受伤的?伤得很严重吗?”

    不希望她为这事衍生nongnong的歉疚,他立刻换了个话题。

    “我哥他…他的伤…”这个话题再度问倒她。她怎么能告诉他,承善哥是受了枪伤,一般人听了,都会吓到吧。

    在水柔犹豫著该怎么回答这问题时,脚踏车的速度,由慢渐渐趋于停滞不前的状态。

    “学长,车子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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