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之直死_428:噩梦如无限之直死无限之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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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8:噩梦如无限之直死无限之直 (第3/3页)

设计围捕关羽之后,终于把其生擒,更将关羽推出斩首!

    后来,孙权为怕与关羽桃园结义的刘备会找其报仇,于是便立刻令人用檀香木制一个匣子,把关羽的头盛人,送到曹cao那里。

    孙权这一着其实是栽赃嫁祸,他把关羽的头送到曹cao那儿,目的是要误导刘备以为杀死关羽,乃是曹cao指使。这样一来,刘备势必迁怒曹cao;届时候两雄相争,孙权便可坐收渔人之利。

    而另一厢,曹cao听说孙权派人献上关羽头颅,当然万分高兴;因关羽是刘备身边一员猛将,如今阻力既除,他大可安枕无忧。

    于是,当孙权的使者呈上那个木匣之际,曹cao已急不及待掀开一看,但见关羽遗容和生前并无异样,真是栩栩如生,私下已自一愣。

    而就在同一时间,更惊人的事发生了!突然间,关羽的头张口动眼,须发倒竖,曹cao登时被吓得四肢发软,魂不附体,大惊之下当场昏倒!

    经过好一段时间,曹cao才悠悠醒转过来,但见他汗滴如雨,全身不断发抖,望着那栩栩如生的关羽头颅,像是非常恐惧!

    此事以后,曹cao不知是为了慑于关羽神威,抑或为了别的缘故,居然为关羽举行了一个非常隆重的葬礼,并亲自拜祭,追封他为——荆王!

    以曹cao一代枭雄,居然亦震慑于关羽死后神威,可知当年的关羽如何英雄盖世?

    究竟,为何关羽的头被斩下来后,仍能张口动眼、须发倒竖?

    曹cao虽然已把他的头颅埋葬,但,经过千年以上的岁月,武圣关公的头…会否仍在冰冷的墓下栩栩如生、张口动眼。

    还有,他的头会否仍在当年曹cao所埋的墓下?

    抑或,更匪夷所思的是,关羽的头,已不再在当年的墓下。而是在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无双城?

    这个疑问,正是此刻在飞驰着的聂风所想到的疑问!

    关于关羽头颅死后仍能张口动眼的这段野史故事,聂风以前也曾略有所闻;那时候他曾想过,这只不过是一个民间百姓为敬重关羽所创之后,聂风的想法却有极大转变,他怀疑,这段关羽头颅回生的故事,未必便是民间故意编造的;只是若这个故事是真的话,那关羽死后,一颗头颅仍能张口动眼,却又令人难以置信。

    然而无论如何,聂风深信,如今躲在无双城背后的神秘高手,一定与关羽有极大关连;所以,他预算在潜进无双城后,第一件事,便是先往无双城内那座关圣庙查探!

    而就在聂风思忖间,无双城已逐渐映了他的眼帘。

    以聂风独步武林的卓越轻功,经过了三日三夜的飞驰,终于抵达无双城管辖的范围之内了!

    聂风并没有即时入城,他只是藏身在无双城门五十丈外的一个隐密树林内,先远远窥视无双城周遭形势——敌暗我明,贸然入城无疑太过无谋。

    虽然与目的地相距达五十丈之遥,但聂风自信在这个距离内仍能清楚视物。

    此时已近黄昏,夕阳西下,许多往无双城经商的商旅已然策马出城;而守在无双城门外的侍卫,每人神情亦相当剽焊,明显尽是经过无双城主独孤一方精心挑选的精英。

    众侍卫一直“金睛火眼”,目光在离去的商旅面孔上流转,仿佛一旦发现任何异样,立即动手擒拿!

    恐怕是因为之前被杀死的那几个探子吧?不然的话,也不至于紧张成这样。

    可是最引聂风注意的并非这些,最引聂风注意的,是竖立在无双城门前那根高逾丈五。粗逾三尺的巨大铁柱,和刻在铁柱上的两个大字——武圣!

    聂风忽地感到异常忐忑不安,他开始感到,事情比想像的还要错综复杂。

    然而无论多么复杂,他还是要进无双城查个水落石出,这是他此行唯一任务。

    他将以什么方法混进无双?

    常理而言,一般人若混进某个地方,总是要乔装为另一个人;例如年青的会扮作年老,年老的又会企图染发作年青,不老不青的,又总是往面上涂涂抹抹,终于弄至不是脸怀大痣,便是貌丑凸额,怪模怪样的,也许比不乔装时更易被人察觉!

    唯一目的,便是要令别人不能一眼认出自己!

    只是,真正的一流高手,根本便不在乎别人是否能认出自己,因为他们甚至不会给任何人“认出”他们的机会!

    就如聂风现在这样一般。

    “呼…”

    聂风纵身,足踏神风,「捕风捉影」身法展开,顿时卷起一阵清风,眨眼之间,已经安然穿过了城门。

    “哈哈!天气闷热得很,适才那阵风当真清凉无比啊!”“可惜实在太短了,眨眼间便已不凉了,这种大热天当真难熬啊!”那些精选的守卫尚无所觉,还一阵说笑。

    其他的侍工听见二人所言,也是同声附和,然而众侍卫又可会知道,就在适才他们感到身心一爽之际,他们一干人等,已经全部失职?

    这个世上有一种高手,他们的速度能比声音更快,而声音,当然比清风快…快得他们的rou眼根本无法捕捉,无法瞥见,便已经过去了!

    ===

    竹影疏离纷纷,雨后轻雾袅绕,草庐之中,两人,一琴,一剑。

    一个小孩,身穿白锦缎衣,手持竹制长剑,在院落中挥洒,招式之间,颇有一代大家的风范。

    一个男人,身着青黑素袍,手执一把胡琴,坐在院里房门前,轻轻拉奏着一曲绞碎多少愁肠的琴曲。

    竹林边,另一个身影隔着一层青竹静静站立,似乎是怕一足踏进,便坏了这两人的兴致。

    然而,竹林边的少女并没有等待多长的时间。

    琴声戛然一停,那执琴的黑衣男子轻轻一叹,将胡琴小心地放好,似乎那一把破旧的胡琴并非普通的旧胡琴,而是一件至宝一般。

    听到胡琴声停,那舞剑的少年立刻停了下来,疑惑地看向黑衣男子。

    然后,顺着黑衣男子的眼神,白衣少年也注意到了站在竹林边的少女。

    “你是何人?”

    手执竹剑,白衣少年不由得警戒道。

    然而,少女并没有回应白衣少年的喝问,而是从那竹林中慢慢走出,伸手将遮掩着面容的垂帘轻轻卷起到斗笠上。

    看到少女的面容,白衣少年不由得一震,然后稍有些闪缩地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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