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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1:马车溅血扬凶无限之直死蛇 (第2/3页)
哈哈,还真是奇怪的小姑娘…好吧,却是不能因为你这个小姑娘,就破了‘最后惊惶’无所不能的传说…” 大笑三声,话音未落,阿黑骤然感觉到有一只粗糙的手按在了他的心口,一股庞然之气灌入,顿时全身经脉一热,再次昏死过去。 === 阿铁的脾气虽然不敢说是老好人,但是在村子里也算得上是口碑不错的。 但是就是这个脾气还不错的阿铁,现在也不由得感觉拳头发痒。 如果不是眼前是个小孩…不,就算是小孩,阿铁也忍不住想要一拳揍下去了。 那十分无辜的“忘了”两字,只让他感到一阵无明业火燃起三千丈,几乎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像话么… 然而,女孩却完全没有自己做错事的觉悟一样,反倒似乎觉得她什么错事都没做…不过似乎的确没做什么错事,毕竟她只是忘记了要说的事情,这种事情并不是一个人不想做错就能一定不做错的… 所以,阿铁感觉自己平生第一次有挠墙撞树跳悬崖的冲动。 “总之,先进屋去吧…对了,小meimei…” “苏夜。” 似是对雪缘这个称呼有所不满,女孩很快地用话语加上从来似乎都不曾转向的眼神打断了她的话头。 在进屋的瞬间,阿铁愣住了,雪缘也愣住了。 他们已不需要女孩告诉他们,也已经知道女孩所说“忘了”的第三件事,到底是什么。 屋内,是两张熟悉的面孔,两个熟悉的人。 屋内的两人,就像是已经习惯了平淡生活的普通夫妻一般,正将一盘盘烧的一般般,却是充满温馨气息的饭菜端到桌上。 在看到进屋来两人的瞬间,屋内的两人也愣住了。 阿黑!白情! 乍一见阿铁和雪缘,阿黑先是一愣,旋即转为平静,然而那张冷漠的脸,却盖不住那双狂喜的眼。 雪缘一见白情,先是一愣,同时猛然提起警戒之心,随即似乎是想起什么,又若无其事地放下了原本已经提起少许的手。 然而白情乍见阿黑身旁的雪缘,却是不由得娇躯一震,不自觉地手一抖,手中端着的一盘菜立时失去把持,即将掉落在地。 一双小手从旁伸出,却是刚才还在门口的苏夜竟然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白情身旁,伸手将即将落入尘土的菜托住,稳稳地放回桌上。 最难割舍,一是伊人,二是骨rou。 相见难时百般念,见面竟又语凝噎。 一切的一切,尽付于那一个眼神,一个颔首。 相比起阿铁和阿黑,白情的表情无疑是十分的精彩,甚至直到现在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手中端着的菜险些蒙尘。 “神、神姬…” 颤抖的双唇,轻轻吐出两个令她感到畏惧和忌惮的字。 “我不是。” 雪缘轻轻地摇了摇头,同时轻轻甩了甩袖子,将白情的目光引向她那原本洁不染尘,现在却脏污不堪的雪白裙子。 “我现在,和你一样,只不过是个叛徒…” 虽然是如此狼狈的形象,虽然是如此不堪的身份,但是雪缘却没有一丝的自嘲或是自卑,相反,她那艳丽无双的面庞上,正散发着淡淡的柔和光辉。 那是名为无悔和幸福的光芒。 大概是同病相怜,大概是已经理解,虽然一向是和雪缘不太对头,但是如今,白情却没有一丝幸灾乐祸的想法。 人,本就是这样一个容易忘记某一种情感的生物,只不过有些人容易忘记好的情感,有些人容易忘记坏的情感罢了。 ===(bgm请改《幽灵马车》) 夜色幽幽,在西湖往乐山不到十里的一条空旷的黄土道路上,一片死寂。 连虫鸣都失去了的大路旁,隐藏着锋利的杀机。 白日里黄土飞扬的大路,因为夜晚无人行走而伏下了沙尘。 而路的两旁,虽然没有什么丛生的野草,但是却因为当初为了让道路平整,有许多大块的石头被弃置在了道路旁,成为了天然的掩体。 在大石的阴影之中,潜伏着数十名身穿同样制式夜行衣,面上围着黑面巾,更用黑布包起了头发,完全融入黑影之中,手按利刃的人。 怎会如此?为何这夜晚无人行走,白天也甚少行人的道路旁边,会出现如此多的蒙面杀手? 却见他们手中所按着的利器,颇有几番奇特,似刀非刀,似剑非剑,弯弧如刀,修长如剑。 这数十人从面巾和头巾之间露出的一双双眼睛全都锋利如刀,显然一个个都是不差的高手。 为何他们会在这里埋伏?他们在埋伏谁? 却听得远处一声声逐渐响起的车轴转动声和马蹄踏地声,竟然真的有人在向着这边逐渐行来! 乍闻马蹄声,埋伏的众人立刻将身更低地伏下,如同一只只静待猎物经过的猎豹,连那原本只是若有若无的呼吸也更加地压低,仿佛化作了一块块石头。 恐怕就算是有人站在这些石头的旁边,也无法分辨出,这阴影之中,到底有没有人了。 马蹄渐进,车轮碾过沙土的声音也渐渐清晰。 近了,近了,杀手们却依然动也不动。 杀手有杀手的眉角,刺杀有刺杀的诀窍。 任何一个拥有捕猎经验的猎手都知道,一旦露出杀意,就有可能惊动猎物,从而使得这暗杀,变成了明杀。 击杀型的杀手一向看不起刺杀型的杀手,因为他们认为刺杀型的杀手只知道玩阴谋诡计,自身的实力其实并不怎么样;而刺杀型的杀手,也一向看不起击杀型的杀手,因为他们认为只凭着武力去击杀目标,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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