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刀画骨_第十五章帷幄计中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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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帷幄计中戏 (第3/4页)

剑,长得英俊潇洒,迷煞了武林女娇娃的眼。看到他身边那个粉衣服的美姑娘了吧,唐门的三小姐,一步不离贴着叶少庄主,听说叶盟主有意和唐门结亲家呢。”

    旁边人趁着老儿喝茶润嗓子的空当道:“黄河帮的老儿瞎说,谁不知叶少庄主和飞凤门的木大小姐青梅竹马,还是姨家表亲,怎么又扯到唐门,那这谁做小谁作大?”

    雁潮再掌不住噗嗤笑出声儿:“大叔,大白鹅行市不错呀,就唐门小辣椒那个脾气做大做小都得整的他家鸡飞狗跳。”

    黄河帮的老儿捻着颌下几根黄胡子,沉吟道:“这个难说,难说。不过无为观倒是出了几位少年侠士,破月剑和惊风剑斗士少年英雄英俊不凡呐,可惜了不能成家立室,碎了多少姑娘的芳心呀。”

    “老英雄,那个无为观前些日子不是出了个叛徒吗?英雄杀都出来了,最后结果怎么样?”

    雁潮一听他们提到自己马上把头低了三分,心里砰砰直跳,手心里也出了汗。尹凤书自然觉察到他的不安,桌子下的脚勾勾他,冲他点头,让他放心。

    其实雁潮的担心真是多余的,他本就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孩儿,那个年代没有照片,就靠一个没有见过他模样的画师画的几张烂画,连见过一面的叶赫都认不出他,更可况不相熟的人。

    再说这相由心生,现在的雁潮俨然一个江湖侠少,怒马鲜衣恣意潇洒,大摇大摆横行兰州城,戏褚靖挡叶赫哪里有个逃犯的模样?

    “那小子本是映日剑的传人,谁知色胆包天竟然对自己的师父澜清观主起了yin心。”

    江湖中人多半不知道这段辛密,当下都竖起耳朵,可黄胡子老儿偏偏就吊众人的胃口,沉吟不语。

    雁潮此时拳头握起,心中戾气大盛,他只待老头子说半个难听的字,也管不得在人面前便要拔了他的胡子。

    “那澜清观主生的好容貌,这逆徒雁潮就上了心…。”没等老头说出什么难听的话,也不知从何处就飞来一个灌汤包,包子不大正好堵在老儿的狗嘴上,这包子本是酒楼专门从京城聘来的师傅做成,皮薄馅大灌汤流油,老头牙一磕,面皮破碎,热汤滚油流了一嘴,烫的老头直接从凳子上跳起来,周围的人都是喜看笑话起哄的江湖人,拍着手笑骂。

    这包子是酒楼的招牌,几乎每桌客人都守着一盘,雁潮见自己桌上那盘少了一个,尹凤书正拿着筷子冲自己神秘一笑,不禁又惊又喜,喜得是大叔替自己教训了那老家伙,惊的是大叔什么时候出手连同桌的自己都不曾看清。

    老头子好歹吐出了包子,也顾不得胡子上的油花子,吐着被烫去皮的舌头怒道:“系(是)谁?系(是)谁?”

    当下所有人哄笑,却也找不出谁,老头悻悻坐下,老脸涨成猪肝紫,再也无心八卦下去。

    众人听得正起劲,见老头子不说了甚觉可惜,但是无为观的事情也不敢再提,被人噎包子事小,丢人事大,刚才那个包子当真来无影去无踪神出鬼没谁也没有把握能躲得过。

    另一桌上一个中年人道:“你说普照寺偏扯到澜清上君身上,他生性高洁,如月高云霁,岂是你这等人能亵渎的,这兰州城里藏龙卧虎,保不齐哪一个就是他的朋友。现无名山庄、无为观、青城、唐门、峨眉、丐帮、武当诸大门派云集,少林寺的空念大师亲自护法,更有不少黑道的豪强,诸如天煞地杀,鬼眼蝙蝠等人俱在兰州现身,我劝各位看看热闹罢了,勿要惹祸上身。”

    中年人一番话周围的人无不动容,这天煞地杀等人都是成名已久的江湖恶客,其武功之高手段之毒都亘少能比,此时大家都禁了声,仿佛这些人就在自己身边。

    尹凤书示意雁潮结账,两个人施施然走出酒楼,雁潮笑道:“大叔你这招真绝,老头子的舌头半月不用利索了。”

    “原来少林寺护法的是空念,小柒可知道他?”

    “空念大师是掌门空慧的师弟,少林寺的传功长老,龙抓手和大力金刚掌独步天下,据说武功不在掌门师兄之下,只是此人个性阴沉极难相与。”雁潮在无为观时自是长听澜清讲这些武林英豪的事迹,他又是记性极好的,现在说来朗朗上口,声音清越,自是比那黄胡子老儿说的好上百倍。

    “对,此人确实难缠,能和天煞地杀鬼眼蝙蝠动上手的也只有他,大白鹅癞蛤蟆碰到这样的江湖煞星不吃亏才怪。”

    “大叔,你说为什么他们在兰州动手,如果在半路拦截不是更好吗?”

    “小柒,从兰州往后的路上不仅有少林高僧,还有各派高手其实下手就难了,这次兰州法事人杂纷乱,就是黑道人士不动手,那些别有用心的武林正派也得弄出点事儿来,这样他们才方便下手,事后也可推的一干二净。”

    “大叔,被你一说,这水还真深呀!”

    “什么样的水在尹某人眼里都不算什么,小柒,我们先让他们狗咬狗,等拖出大鱼再下手。今日是第一夜,普照寺必会戒备森严,他们都相互试探,不会动手,明天夜里也就是他们要上路的前一天晚上,那才是动手的绝佳时机。我们明天养精蓄锐夜探普照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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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照寺的夜晚灯火通明。

    主持空恕大师又前前后后将寺庙巡视一遍,然后进入空念的禅房。

    空念正在打坐,见了空恕也不抬头,长眉低垂,似入定了一般。

    空恕也不介意,自坐在椅子上道:“师兄,如来佛骨尚且三分,各用金坛盛贮,建塔供养,忘师兄能余普照寺一骨,也好流布世间,瞻奉供养。”

    原来这空恕也是少林子弟。

    空念眼未睁开道:“诸法皆缘起,彼法因缘灭,师弟你何苦执着,如若你真想引圣,自当去少林求取,怎又会在此和老衲私相授受。”

    “师兄,你真是半分未改呀。”空恕大师见和师兄话不投机,只得拂袖而去。空念长眉动了动,又陷入沉寂。

    另一间禅房里,月溯和风渡正坐着说话。

    “大师兄,我们明天就要上路了,你若是真想见他,那…。”

    “风渡,闭嘴,哪个要见他?”

    “可是你这样整天魂不守舍傻子都能看出来的。”

    “唉!”月溯长叹一口气再无他言。

    “大师兄,我们此次回去要不要和师父禀明雁潮的事?”

    “风渡,大师兄求你,不要说,千万不能让师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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