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妃不难嫁_王爷傲娇纠丑妃不难嫁不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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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傲娇纠丑妃不难嫁不休 (第5/7页)

道:“顺其自然,随遇而安吧。”

    云音静默须臾,嘴角却泛起一抹不屑的笑容:“哥哥知道吗?我方才和堂姐归来的路上,遇到梁允泽在街上纵马疾行,堂姐说,他走的那个方向,就是往青楼聚集地的,不用想你也知道吧,他又要去那个金梅楼。虽然过去五年了,我敢说他没忘记那个丑丫头,可我就是不明白了,一个丑姑娘,值得他惦记那么久?鲜活的我们在他的身边,怎么就不正眼瞧一瞧?哥哥…”

    “音儿。”

    “我就不如那个丑丫头吗?我真的那么糟糕吗?”韩云音这般说着,已然哽咽。

    云霄将她揽在怀中,近年来很少见meimei如此坦率心中的情感,十分心疼,好生哄着说:“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眼下我们都管不着,但若有一日娶了你却要负了你,哥哥决不答应。现在你要听我的话,别去想这些也别去计较,再静静等一等吧,就在眼下了。”

    虽仍不懂何谓“就在眼下”,云音也知道自己一个女子是无法左右这一切的,深知哥哥不是随意出言许诺的人,既然如此笃定地给予自己未来,她就静静等一等又何妨,纵然落空了梁允泽这一个人,京城里有的是排着队等她的公子哥儿,不该是她求着梁允泽,该是梁家人求着自己才对,遂抹去眼泪笑一笑:“我听哥哥的。”

    这一边,金梅楼里动静不小,梁允泽自上回来过也不知过了多久,虽然在衙门里已被告知自己不再会被接待,但是真的到了门前,被那些卑微的龟奴挡着,心里不由得冒火,两脚踢开那些人,霸道地就冲了进来。

    楼里有不少客人,瞧见动静都有些火气,但中间有认得梁允泽的,悄然传开后,众人知道这位爷是惹不起的,竟都纷纷要离去,舞依等人是留也留不住,不消一盏茶的功夫,梁允泽只往哪儿一站,就把所有客人都吓跑了。

    “王爷,您这是要断了奴家们的生路吗?”舞依叉腰立在厅中央,气得双颊飘红。

    “我可什么都没做,你怎好怨我?你们若好好接待我上楼,此刻又怎是这样的光景?我诚心来喝杯酒,给你们营生,怎么说是我断你们的活路?”梁允泽冷冷一笑,抬眉打量四周,好些日子不来,这金梅楼似乎更有几分活力了。

    “王爷,金梅楼可是有了新规矩的,从今往后都不接待您这位贵客。”舞依气哼哼地说着“王爷赏银的确丰厚,可咱们姑娘也不差您这口饭吃。”

    梁允泽却不为所动,反悠哉悠哉地坐下来,反问舞依:“你现在是老板娘了?芳雪mama呢?”

    舞依怒道:“mama眼下不在,咱们换了新老板了,王爷本是知道的,何必明知故问。”

    “不是本王明知故问,而是想问你,既然你不是这里做主的人,又有什么资格来对本王说这些?”梁允泽的脸肃冷起来,也不再给舞依好脸色看“有什么话,让你们老板来说,芳雪mama也好,思符也好,本王受用,你一个姑娘,瞎起劲什么?”

    舞依气结,凑近几步略压了声音道:“王爷这是要闹什么呢?撕破脸皮又有什么好看?您害得我们金梅楼还不够吗?”

    这一句话戳中痛处,梁允泽若非压着脾气,险些就要大怒,低沉着反问舞依:“本王从进门起,你们就没给过本王脸面,本王还怕什么撕破脸皮?”

    舞依语塞,心想也是,梁允泽会来,就没打算要什么脸面,过去不就是这样吗?任凭自己对他如何刁难,他都只静静地看着,承受着,只是今日瞧着这个人,眸子里不再像从前那样一片死灰,眼光流转间莫名多了几分生气。“把好酒好菜端上来,还是老地方,对了,让你们思符老板娘来见本王,那晚的事再加这会子的事,让她来给本王一个交代。”梁允泽站起来,看也不看舞依一眼,就熟门熟路地要往楼上去,边上的姑娘都被他的气势震慑到,竟无人敢上前阻拦。

    可就在他要靠近楼梯时,一道小身影冲了出来拦在了楼梯口,众人只见鹤鹤不知几时跑来这里,一手还抱着她的娃娃,另一手则展开挡住了楼梯,冲着梁允泽张牙舞爪:“不许你上去,你是坏人,不许你欺负我娘。”

    梁允泽本因为舞依的诸多为难而一肚子火气,可一见这小家伙,竟是瞬间心软了,后退一步冲小娃娃笑道:“你叫鹤鹤?咱们可又见面了。”转身问舞依“这孩子果然是你们金梅楼的?是不是思符姑娘的?”

    “鹤鹤正是奴家的孩子,王爷有何指教?”一把柔亮的声音从楼上传来,但见思符出现在了楼梯口,她含笑说罢这一句,便提步下楼来,一袭水清色锦缎华服,步履轻盈衣袂飘飘,宛若临凡仙子。

    “mama。”鹤鹤瞧见母亲,转身奔上去,偲偲走到一半也停了,将女儿拉在手边,静静地看着梁允泽,问:“王爷,那一日奴家的话似乎说得很清楚了,您是有不明白的,还是忘记了?”

    梁允泽却半个字都没听进去,毋庸置疑他此前没见过这母女俩,这一幕不敢说似曾相识,可仿若在梦里出现过,那个模糊的梦里,偲偲和…他们的孩子在一起。

    “王爷?”偲偲意外地心如止水,见梁允泽发呆,反提醒他一句。

    梁允泽回过神来,定一定心神道:“那日姑娘的话本王自然记得,只是的确有不明白的地方,今日来就想思符姑娘给一个解释。”

    “大家都散了吧。”偲偲一挥手,示意舞依带大家退开,更把女儿交给姐妹们带去,鹤鹤起先还不肯走,但拗不过母亲只能离去,走时还冲着梁允泽挥拳头“不许你欺负我娘,坏人。”

    偲偲略皱眉,不知鹤鹤怎么认定了梁允泽是坏人,自然这是后话,眼下打发这个男人才是正经事。

    “怎么?思符姑娘有话,不能当众说?”梁允泽冷笑,一步步走上来想要靠近偲偲。

    偲偲也不退却,在他走上来时,反缓步下楼去了,两人擦肩而过,她冷笑一句:“是怕一会儿王爷没脸面,人多不好。”

    梁允泽被噎住,停在了楼梯上。

    “王爷,下来喝一杯吗?”偲偲已到了桌边,桌上尚有几壶没动过的酒。

    “不知什么肮脏东西留下的,本王怎会喝,你若要喝酒,另取新的。”梁允泽跟下来,却嫌弃这地方是那些乌烟瘴气的男人坐过用过的,更莫说他们喝过的酒。

    偲偲冷冷一笑,自顾自地喝了一杯“金梅楼的酒是京城的稀罕物,这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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