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妃不难嫁_王爷傲娇纠丑妃不难嫁不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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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傲娇纠丑妃不难嫁不休 (第6/7页)

也没人动过,王爷怎么就喝不得?”

    梁允泽走到一边,但没有接话。

    偲偲又笑道:“恕奴家粗俗,您来青楼找姑娘寻乐子,就不嫌弃姑娘们的小手也叫别的男人摸过?”

    “你怎知我来你金梅楼,就要找姑娘?”

    “来妓院不找姑娘,您烧香?”偲偲反诘,口吻中是满满的嘲笑意味,这一句话也有几分欢场暗语,若梁允泽追究,便真是把自己脸面的皮子里子都撕破了。

    “鹤鹤是你的孩子吧。”可梁允泽竟一点不生气,反而坐到了偲偲的身边。

    “是,怎么了?”两个人突然贴那么近,熟悉的却又陌生得好像隔了千万年的气息传来,她惊讶于这个男人身上竟有没变的地方。

    可就只是这小小一个感慨的功夫,自己的下巴就被梁允泽捏住了,不及反抗,便见他带着可恶的笑容,口吻轻佻地问自己:“既然你都是做娘的人了,‘姑娘’二字对你实在不合适,本王不喜欢小姑娘扭扭捏捏,就喜欢你这样,风情万种的小妇人。”

    偲偲挥手就要打他,却被梁允泽死死捏住,更顺势把自己另一只手也捉在掌心,偲偲哪里拼得过他的力气,眼睁睁看着他凑过来,要吻在自己的嘴上。

    “你敢?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东西?”

    看她着急的模样,梁允泽却笑了,仍不松开手,轻声道:“那天有人说,本王是京城第一霸道的人,不是吗?看你这眼睛里的精神气,并不像青楼女子。”

    偲偲的心跳得很快,那晚有些冲动,说过什么本就记得不清楚,此刻被他这样胁迫着,脑中更是一片空白,况且面前的人或许不知道自己是谁,可自己却明明白白地知道彼此间曾经发生过什么,眼下听到他这一句无赖的话,竟是觉得心痛。

    “王爷想怎么样呢?您这是要奴家伺候吗,就在这里?”偲偲略感心冷,眼眉间的气势也转为深深的不屑和鄙夷“接手做这门生意,早晚要有这天,今日若能伺候王爷,奴家愿意得很。”

    梁允泽心头一震,不知为这些话,还是为了什么,倏地松开了手,避开了偲偲的目光,但很快又转脸来看她,却欲言又止。

    偲偲脑中一热,冷笑相问:“王爷想说什么,说奴家不知自爱?”可说出口,才感觉十万分的后悔。

    梁允泽的心再重重地一震,这一句话对他的分量太重,这些年都不曾听过说过,竟被眼前这个陌生女人轻易说出口,如此看偲偲的眼神都起了变化,好像恨不得穿透她的心。

    “我们…是不是曾经见过?”他逼近来问。

    “不是在衙门见过么?”偲偲冷笑。

    “是说再之前,是不是…”一边说着,一边更近地逼到偲偲面前,再要开口,却被人打断,只听一把老成稳重的声音响起“王爷,幸会啊。”

    梁允泽抬头看,竟见户部尚书季世奇缓步走下楼来,笑容温和地说着:“没想到下官能在此见到王爷。”待到了跟前,便行了礼。他自然已坐正了,可看着偲偲离座走到季世奇身边,两人默契地相视一笑,那种亲和感,叫他心里莫名得嫉妒抓狂。

    “没想到素昔刚正清廉的季大人,也会来这风月之地。”梁允泽冷冷一声,不屑地转开目光,他见不得思符和季世奇这般亲热。

    “老臣也是凡夫俗子,觅得思符姑娘这一知己,自然常来常往。”季世奇说着,又很温和地对偲偲道“鹤鹤很担心你呢,去瞧瞧她吧,我也该走了,一会儿和王爷一起离开,就不消你伺候了。”

    “是。”偲偲欣然接受季世奇的安排,虽然没想到季世奇会不惜在梁允泽面前出现来为自己解围,可眼下最好的感激,就是顺从他的安排,而非再激怒梁允泽挑事。

    看着偲偲离去,看着她对季世奇言听计从温柔和顺,梁允泽心头燃起无名怒火,竟冲动地喊住她:“你不是要伺候本王么?怎么又要走?”

    “王爷…”季世奇又开口。

    “本王在和思符姑娘说话,季大人无须多言。”梁允泽铁着脸,天晓得他为何会失态至此。

    偲偲翩然回身,冲梁允泽笑道:“方才的思符是可以伺候王爷的,但此刻我只是被孩子需要的母亲,孩子找我我就必须到她跟前,谁也拦不住,难道您还要和孩子争?王爷,怠慢了。不过金梅楼,还是不欢迎您,就别再见了。”

    梁允泽脸色铁青,被噎得半句话也说不出。

    季世奇温和一笑:“王爷,老臣的马车就在外头,可送您回府。”

    梁允泽眯眼瞧着他,本对季世奇很欣赏,且是长者,平日在朝中相见很是客气,但这会子,突然就变得敌对了,冷笑道:“想必那日衙门里,能劝得动府尹放人的,也是季大人了?这思符姑娘究竟有多讨您喜欢,能让刚正不阿的季大人,也下水?”

    季世奇不以为意,只是很平和地把梁允泽当晚辈看待,他懂得年轻男女间那焦躁炽热的情感,虽然不明白这个小王爷为什么会和思符纠缠不清,可思符也非轻薄鲁莽的女子,他就算不信梁允泽,也相信思符有她做事的道理,自然更加不会因梁允泽此刻的无礼而心生不悦。

    “王爷所言不差,而老臣方才已回答王爷,老臣也是凡夫俗子,金权交易不敢染指半分,亦誓言有生之年要强打肃清,可官场这么多年,同僚之间总有几分交情情谊在,那一日不过是年轻人冲动之下的鲁莽行为,孰对孰错并不重要,何不小事化了呢?更何况老臣和思符姑娘交情深厚,老臣怎能不像助于她。”

    “交情深厚?”梁允泽好像根本没在乎季世奇长篇大论说了什么,可这四个字却让他很在意,冷笑着问“季大人和思符姑娘相识已久?”

    “思符姑娘到京城不过月余,从前不曾见过。”季世奇笑答“可相知相识何须时日,所谓一见如故,有些人看一眼,就叫人觉得好像认识了几世。”

    这话从一个老匹夫口中说出,还是对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若非季世奇平素作风正派,梁允泽几乎就要把他想成老色鬼了,这一套套话说得这样委婉rou麻,叫他好生难受。

    “几世?”他嫌弃地重复了这个词,实在开不了口去揶揄季世奇,却又问“你说思符姑娘才来京城?”

    “原来王爷和思符不相熟?”季世奇的口吻虽平静,话却不轻,好似在说“你和她不熟,我做什么要和你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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